了,有啥好紧张的。”刘元亮不以为意。
“为什么我无法反驳,但总感觉哪里不对?”
刘元亮三人来的还算比较早,当他们三人坐好之后,报告厅里现在的人还不多。现在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窃窃私语,讨论着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随后的十分钟,越来越多的人经过白西服的检查,走进了报告厅。刘元亮也看见了巴介和汪钱健,他们就坐在刘元亮的前排。
“巴介,钱键,这就是你们说的那件大事吧?”刘元亮问道。
“对,就是这事,之前不让说,但是现在没事了。”巴介呵呵一乐。
“那到底是啥事?”刘元亮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
“这件事啊”巴介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笑了笑,“不告诉你。”
“巴介,你故意的?”刘元亮感觉自己想打人。
“我就是故意的。”巴介的笑容十分慈祥,“不过之所以我这样说,是因为我告诉你太浪费时间了,一会就有人讲了,肯定比我讲的好。”
“不想讲就算了,我还是等一等吧”刘元亮叹了口气,“就剩三分钟了。”
“有点小紧张”王福攥紧了拳头。
“瞧你那点出息,就卧槽你掐我干嘛?”刘元亮差点没蹦起来。
王福很有礼貌地对刘元亮笑了笑:“对不起,我就是想缓解一下紧张情绪,所以”
“正确的缓解紧张情绪的方法,是深呼吸,不是掐自己,自残不是一个正确的泄压方式。”
“不,我不是想掐自己,我就是想看看你被掐,我就不紧张了,事实证明效果简直完美!”
刘元亮可以肯定,这就是打击报复。
晚上20:00整,报告厅的两扇大门都被牢牢关了起来。四名白西服直接守在了报告厅的外面,没有进入报告厅。
看着刚刚跳动到八点整的手表,刘元亮也开始有点慌神了。
“这阵仗以前听讲座,不仅不关门,也从没这么准时过啊!”
“是啊等一下,那边好像有人出来了!”
报告厅内响起一阵议论之声,不过片刻之后便归于寂静。
一名白西服从报告厅角落里的休息室走向了讲台。
单看他的样貌,大概只有三四十岁,长得并没有什么太明显的特征,不算丑也不算帅,但是表情严肃起来,能让人不怒而自危,给人一种极其成熟稳重的感觉。
当他走上讲台的时候,下面鸦雀无声。不知为何,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下面的听众席里面居然没有任何人在议论。
站上讲台的那名白西服向下扫视了一圈,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大家今天来这里肯定十分疑惑,你们应该不太清楚今天为什么要把大家召集到一起,在这么严肃的情况下开展一次奇怪的专业宣传讲座。不过没关系,今天我会满足大家的好奇心,而且,还会顺便帮助大家重塑一下三观。”
下面的同学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帮助大家重塑一下三观”这个说法有点不知所云。
不过还没等大家开始交头接耳,这名白西服就已经抬起了左手,而他的左手之上则泛起了一阵蓝色的光晕,这光晕在出现之后迅速凝实,化为了一柄冰蓝色的长剑!
看见眼前这一幕,下面的所有同学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本能的质疑着自己所看到的东西,他们看见了这柄长剑就这样出现在了白西服的手中,但是却完全没有看到白西服拔剑的过程。
在正常人的世界观中,这种事情不可能出现,所以正常人都会想办法去解释这件事。
然而同学们思索了半天,没有发现任何可能的解释。他们很确定自己没有在看电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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