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任斯理的指责,张天元淡淡说道:“你当初说的就是要借天鉴一看,并未说要借地戒,我们满足你的要求,还有什么不满的?”
“你这叫强词夺理!”任斯理憋得满脸通红,才蹦出这么一句话,不过仔细想想,好像张天元还真说的没错啊,是自己要求要看天鉴的,并未说要看地戒。△↗,
“其实我表哥也不知道有地戒的存在,这个事儿怨不得他。”唐生这话并未胡说,她的确是没有告诉张天元关于地戒的事儿,不然张天元听到她之前那话的时候也不会那么震惊了。
听到这话,任斯理好像才冷静了一些。
几个人聊着,已经走出了潘家园,然后坐进了张天元的车子里面。
“不是,你们二位也要跟我逛去吗?我要给表妹找个住处。”张天元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自然不像让任斯理和刘专家跟着。
任斯理笑道:“我猜你八成是要把她送到张天元那里去吧?我也想见见这位人中翘楚。”
“不对啊,你们家里长辈不是不让你跟张天元来往吗?”
“如今的规矩又能值什么钱呢?在八十年代以前,钟鼎文公司就已经成立了,那个时候大家还都非常守规矩。可是八十年代往后,随着市场经济的冲击,大家都开始向钱看了,这钟鼎文公司内部已经分化的不成样子了,可以说简直就是内斗不断,包括我们法器堂在内,六堂之间就没有说安生一天的,唉。”任斯理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感慨。
“我估计你们法器堂跟玉器堂可能闹得不快吧,否则今天你店里掌柜打了眼,你绝不会那么激动的,简直就好像要杀人一般?”张天元没有启动汽车,而是坐在那里聊了起来。
任斯理点了点头道:“不错,我们法器堂跟玉器堂的矛盾一直都有。只不过以前是小矛盾,可是到如今,已经渐渐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了。今天跟你们说这个事儿,那是因为你们跟总堂有关系。不然这种家丑,我实在是不愿意说的。”
张天元理解任斯理的不快,但也知道任斯理应该还是没有把实话全说出来,毕竟要真说起来的话,六堂之中的任何一个都想过直接成为总堂之主吧。就跟古代那些王爷喜欢争夺王位一样,这种事儿啊,真得不是想阻止就能阻止的。
自古以来都是如此,每个朝代都有为了夺嫡而闹得兄弟相残,甚至是父子相残的事情。
或许天鉴门的争夺没有那么血腥,不过估计也不好看。
不过似乎到了今天,这六堂依然在争夺总堂的堂主位子,否则的话,他们也不可能夺取天鉴了。
任斯理虽然比较文明,跟他赌捡漏儿。可也是想要天鉴,至于其余五堂,估计都在暗地里使劲儿呢,只不过被某个堂口抢了先罢了。
可是这总堂堂主的位子到底有什么好处呢?在张天元看来,根本就好像一点意义也没有嘛,唐生拥有天鉴,也是总堂传人,可是她得到了什么好处?
搞不懂,真得是搞不懂啊。
张天元心里头都愁死了,这事儿实在蹊跷。
难不成天鉴地戒配成对的时候。还有什么特殊的效果不成?
不然的话六堂的人绝对不可能如此疯了一般争夺的啊,居然连最基本的法律秩序都不讲了,直接偷盗。
正想着那天鉴地戒的作用呢,忽然间车里头一阵手机乱响。
张天元、任斯理和唐生三个人的手机居然都同时响了起来。
没办法。三个人就一起下车打电话,留着刘专家一个人在车上等。
给张天元打电话的不是别人,而是,透过车窗可以看到外面的霓虹灯闪烁着,映衬着美丽的夜景。
或许是因为天热了的缘故吧,已经六月份的天,火辣辣的热。
到了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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