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佣人才能换口饭吃,有一个容身之地。”
不仅如此,而且作为曾经杀过人的女娃娃兵在离开武装组织后,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生活在痛苦之中。
雷切尔曾经杀过人,而且不止杀过一个人,所以她的内心一直都处在巨大的煎熬之中,当说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张天元发现她明显在颤抖,她强忍着哭泣的冲动说:“我为自己做过的事感到痛苦。我杀了很多人,这困扰我很久。回到家后,我参加了很多洗涤灵魂的传统仪式,但仍然能梦到那些被我杀死的人。他们站在我面前,问我为什么杀他们。”
“我或许算是比较幸运的吧,在回来之后,遇到了一些好人,才最终找到了这么一份算是有点尊严的工作,比起给人当佣人,实在是好了太多了。”雷切尔最后叹了口气道。
“战争带给儿童的精神创伤,比生理上的摧残更难以弥合,甚至会给参与者和社会留下更大的隐患。这些娃娃兵在回归正常生活后很难适应社会,他们习惯性地从事暴力和犯罪活动,甚至‘重操旧业’,回到原先的军队中生活。”
这番话是张天元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的,那个时候他就觉得这话说的很有道理,而如今遇到雷切尔,他觉得更有道理了。
本来云墨和蒙扎对这个雷切尔都没什么好印象,但是此时此刻,他们听完了雷切尔和她的朋友们的故事之后,真得是被震惊了,那样残酷的事情发生在那么小的孩子身上,真得是让人有些感觉头皮发麻。
柳若寒企图搂住雷切尔,给这个女孩安慰,不过女孩倔强的拒绝了,她早就学会了坚强,不能依靠别人,否则她就没法子活下去了。
“那些人怎么在大白天拿着枪啊,就不怕警察吗?”忽然间,窗外闪过了几个人影,看起来都是很普通的打扮,但是肩膀上却扛着双管的长枪,难怪雷切尔之前手持ak47也不觉得扎眼。
不过好奇宝宝柳若寒还是问了一句。
“警察?如果你有枪,警察都未必敢动你。看你们很在意枪啊,我可以带你们去枪店看看,但是去了之后不要乱说话,正好我也打算换一把枪。”雷切尔说完话之后,就用对讲机冲前面的车说了一句,那车就改变了方向,应该是朝着枪店方向去了。
张天元本来有意阻止,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他也想了解一下在南非买枪的事情,说不定以后用得到。
其实说到底,这还是好奇心的驱使啊,这世上最可怕的只怕就是好奇心这种东西了,有时候真得是难以控制。
“南非人要枪都是干什么用啊?”柳若寒又问道。
“很多人跟我一样,是做这方面工作的,没有枪肯定不行。当然了,也有一些人是为了可以保护自己,保护家人。如果没有枪的话,晚上甚至都不敢出门的,但是有枪就不一样了。”雷切尔倒是很配合,并没有拒绝回答柳若寒的问题。
“那持枪证很难拿吗?”柳若寒又问道。
“如果是一般人的话当然比较难,他们要经常上训练课,然后才能获得持枪证明,拿着证明去警察局领持枪证。”说到这里,雷切尔看了看张天元道:“如果这位先生想要买枪的话非常简单,那就是直接花2000兰特买持枪证,连训练课都不用上。”
“两千兰特是多少rmb?”
“大概就是1800多吧。”雷切尔想了想道,她算的不够精确,不过也差不多了。
“这么便宜?”张天元都吃惊了。
“没错,持枪证便宜,买枪其实更便宜。”雷切尔回答道。
车子七拐八拐走了半个多小时,雷切尔带着张天元他们来到了一个叫“adultshop”的地方。一开始,张天元还以为这里是脱衣舞俱乐部呢。
“你们就在这里坐着等我,我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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