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严慕臻和李玉珊的鼓励下,少良不再一天到晚沉默不语,下定决心要从佟毓淑的阴影中走出来。
此后他对余忆甜十分疼爱,而他的爷爷奶奶也对余忆甜呵护备至,和当初对待少良截然相反,这让少良不禁怀疑爷爷奶奶是不是人格分裂了。
在严慕臻的劝说下,少良决定暂时留着替身,让他继续代替自己,但他被少良判处“终身监禁”,严慕臻专程找了人一直监视他。
为了改变气氛,严慕臻和李玉珊撕掉了少良家门上的白对联,贴上了红色的迎春对联。
当两女觉定留在少良家过年,少良和严慕臻开车载着一家人上街买年货。这次,少良的爷爷奶奶没有再吝啬钱,因为他们知道现在的少良是有出息的人,能拿出来的钱都不是不义之财。
余忆甜毕竟是小孩,在母亲走后虽然悲伤了一阵子,但一家人给他的温暖很快又让他快乐起来。以前家里拘谨,余忆甜过的生活相对城里人还是有些穷苦。而现在不同了,她想要的少良都能满足她,当然考虑到孩子身心健康,他也没有过分溺爱,在给予她的同时也教导有方。
于是乎,少良一家四口加上两位超级美女客人一起过了一个没有饥寒交迫不愁穿少良也不会挨打挨骂的新年。
按理说家里刚死了人他们应该保持点肃穆,但众人都心照不宣的把悲伤藏在心里,不想给余忆甜留下有阴影的童年。没人知道两个老人每个夜里还是会辗转反侧,没人知道少良夜深时还是合不上眼。
年三十转眼就到,少良家一扫十七年来的冷清,今天过得特别热闹,他们家的鞭炮总比别人家的响,他们家的年饭也比别人家的早,他们家的烟花比别人家的飞得高,他们家的一切都让人羡慕,房子比别人家高大,院里停的法拉利总会惹人侧目。
年夜饭上,老头子含泪说道:“十几年了,每逢过年我都好像看着别人家过,自己家好像没过一样。年夜饭连油都不敢多放,初一了不好意思去给老祖宗烧香,初二了没有亲戚可走,也没往自己家门上贴过红对联。”
气氛有些沉重,少良安慰道:“爷爷,以后每一年我都回家过年,每一年都要像今年一样热闹。”
这时,余忆甜甜甜的补了一句:“每一年爸爸和阿姨们都要给我包大红包,嘻嘻。”
少良摸着余忆甜的秀发道:“那是当然。”
不过这时,严慕臻眼里闪过一丝悲伤,没有一个人注意到。
看着这个也就小自己十岁左右的女儿,少良哭笑不得,又感慨万千。可现在的他,拿个十七岁的少年和他比,那简直是豆腐干比豆腐脑,十七岁的少年就是那嫩豆腐脑。少良脸上早已经没有一丝稚气,连严慕臻都不觉得少良还小。
初一,少良全家出动拜祖坟,老头子穿得十分得体,他再也没有抬不起头的感觉。
初二,少良奶奶怀旧,想回十几年没走的娘家看看。于是,少良和严慕臻开着车载着礼品把那些十几年没有来往的亲戚访了一遍,走过一家就低头一家,仿佛少良是来打脸的一样。
看着老赵家一家人穿的光鲜亮丽,二女更是颜值担当,余忆甜的小天使面孔,这样的一个组合在村子里犹如彗星般耀眼。
这个年不仅对少良一家来说意义非凡,对严慕臻李玉珊二女自己余忆甜来说同样意义非凡,严慕臻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那么认真的过过年,她释放了藏在身体里的另一个自己,爱笑的自己。李玉珊也体验了不是公主的自己其实也能很幸福。而余忆甜则感觉不现实,不敢相信,所以当他收敛起笑容的时候,还是总会想起母亲。
年后没几天,严慕臻接到冥王的电话,他依依不舍的收敛起这几日来自己纯真的笑容,变回了末日特工组的教官。
她把一则消息告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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