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少良家白帐高挂,四门张贴着哀悼的对联,乡上一条龙服务的厨师队早已在少良家架锅做饭,少良要大摆丧席。
“这是谁死了啊?老赵还是他媳妇啊?”
“走走走,去看看!”
“看什么看啊,乡里乡亲十几年从来没来往,看什么看啊?”
“你这话说的,不是当初你嫌弃人家门风不好吗?怎么怪老赵不来往?你看人家那个孙子多有出息?盖了大房子取了漂亮媳妇,还是个大明星。人家老赵都快抱重孙子了,多有福气啊。”
“抱个屁重孙,那是他们赵家的吗?那充其量就是他外孙和重外孙!还有他那什么狗屁漂亮媳妇?一个大明星找了个有夫之妇,还带了个娃过来。风光吗?祖坟冒青烟吗?那又如何?还不是又死了一个。”
“得了吧你,我可是听说你去骚扰老赵那孙媳妇,被打了一顿,怪不得对老赵家成见这么大。”
“去去去,那叫打吗?就是赵老头子用烟杆打了一下,怎么能叫一顿呢?你们要去巴结就赶紧去,反正我不去。”
有村民们隔着老远看着少良家飘着白帆在一起议论,大家对赵家各持己见,还是有很多人不愿接触赵家。
而少良家发丧到现在,没几个人愿意去他们家看看,故而引来不少人笑话,大房子又怎么样?大明星又如何?还不是死了人都没人来看看,还大摆丧晏,谁会来吃呢?
临近中午了,少良家仍旧稀疏的几个人在帮忙,死的是少良媳妇的消息也传了出去,说是死于急发性心肌梗死。消息传出,有人可惜也有人唏嘘,笑他们家漂亮媳妇死的早。
然而,正当人们笑话赵家大摆丧晏没人去的时候,乡政府的人前来悼念,派出所的人也几乎全来了,车队在少良家门口的水泥路上排了很远。当然他们是冲着少良市局督察的身份来的。
紧接着,市警察局也来了,老白老孙宋圣贤等一大群人,还压着一个挂着盐水上身满是石膏的人。
挂盐水的是少良替身,宋圣贤按照少良的吩咐,只要他能动就揪过来披麻戴孝。
果然,少良替身下身还能动,一只手也还能动,一下车就被少良拉过去跪在了佟毓淑灵前,而少良的爷爷则那些烟杆还要打他一顿,好在被随行的一个医生拦住,称假少良不能再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仅仅来了两个机构的人,少良家院子已经站满了人,之前笑话少良家的一些村民顿时觉得脸上被打了一巴掌,感情人家丧晏摆的是大人物,而不是那些嘲笑少良家的邻里乡亲。
随着唱孝的开始唱孝,这些村民的脸更是火辣辣的疼。
“乡政府xx书记前来惦念
市警察局局长孙xx前来惦念
省公安厅宋圣贤xx长前来悼念
省高官白xx前来惦念”
每有人在佟毓淑灵前上香,唱孝的就会大声的把他的身份说出来,这是习俗,说是这是要让死去的人知道都有谁来看过她。
老白和宋圣贤等人来过以后,市里面紧接着还有人来,例如李崇,杨帆及游龙会许多高层,以及许多企业家也都前来悼念“游龙会会长夫人”!
这些人的到来让赵家当真“蓬荜生辉”,各种各样的豪车在少良家门前的路上一直排得一眼看不到尽头,为此,派出所还特意派了人去给他们看车,生怕那个熊孩子没事了吃饱了撑了就拿着石头去刮豪车。
听着这些人一个比一个震撼的身份,那些笑话少良的村民远远看着那些上了乡政府层面以上都见不到的人,顿时觉得这是一个村子近百年来最光彩的事,同时脸上火辣辣的疼得更厉害了。
曾经他们冷眼相待的赵家,如今有了出息后,他们连望其项背都望不到,整个村子没有一个人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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