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只要接触到少良的地方,都已经黑了。就脸没接触到,此刻也被她擦花了。
雪琴把少良的手抬起来握在手心,问道:“少良,我的孩子,你怎么这么黑啊?”雪琴是真心把少良当做了自己的孩子,刚才自己发自肺腑的呐喊,竟是一句脱口而出的“儿呐!”
“我这是在监狱里,被电的!”少良如实回答。他现在心里像是寒冬的火炉,在寒风凛冽的冬季里,暖如骄阳。这个世道太黑暗,太冷,唯有家,唯有家人,才能够给他温暖,融化他的心,可他却是在这个相识不久的家庭里才感受到。
“天呐,那些个天杀的,怎么会如此凶残,你没事吧孩子?”雪琴心中愤怒加心疼。
“这群畜生,我定要让他们好看!”老白一咬牙,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的好妹夫,你了担心死我了。”宋圣贤被一个哥们扶着,激动的说。
宋雪儿没有说话,两行泪水划过他微笑的红的如春天的花一般的脸庞。如果是平时,他非得打死宋圣贤不可。
宋世勋瞄了一眼宋圣贤,也没说什么,他看到少良身上的刑具,颤抖着问:“为什么你身上要戴这么多这么重的刑具,监狱那群禽兽,竟如此对待一个孩子!!!”
少良笑着回答:“叔叔你别担心,这是监狱给我练轻功用的,现在送给我了,我要把它留着做纪念。大家这天还没亮,热热闹闹的这是干嘛呢?”
一群人将信将疑,眼看着那么多铁链铅球,少说也得有几百斤吧?你哪来练轻功?再说,这玩意从监狱里出来的,做纪念真的合适吗?
这时,一个警员笑的无比真诚,他一手牵着妻子,一手牵着孩子道:“兄弟们听说你出狱了,决定摆酒迎接你,可是这个点各大酒店都关门了,我们就只能在家里办了。”
“是啊少良,你小子身负重任潜入监狱收集证据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就告诉老白一个人,害得我们担心死了。知道你回来了,我带着我老婆孩子,特地来给你接风洗尘呢。”又一警员说道。今日他们都是从家里赶过来的,穿的都是便衣,但依然帅气逼人,精神抖擞。
“哈哈哈,那你可倒霉了,我这一身够你洗的啦,哈哈哈哈。”少良开怀大笑,今儿个他特别高兴,特别感动。虽然说他当初从医院活着出来那会,大家也让他很感动,可那时候还有很多兄弟他都不认识,如今多了一些兄弟,和以前的人感情也更深了,而他脸上冰冷的表情,也越来越少了。
“哈哈哈,哈哈哈”所有人都哄堂大笑,少良黑成这样,却是够他洗了。
这时,有人注意到少良身后不远处一辆路虎旁边站着的两个黑衣人,从头黑到脚,连口罩都是黑的,看起来像是来自什么神秘组织的人,站在那里背负双手,纹丝不动,像极了少良带的侍卫一样。
“那两位是?”
经这一问,少良才回头,刚刚太感动了,把二人都给忘了。
“他们是这次我们计划成功的大功臣,全靠他们的帮助啊!当初就是那英姿飒帅的小哥跟我说上头来的领导有问题,这才有了我进监狱的计划。
而旁边哪位美若天仙的姑娘同样功不可没,这段时间他竟然深入虎穴,拿到了上头来的哪个大领导和青狼帮狼头,以及蒋氏集团继承人蒋堂威秘密商议密谋祸事的证据。”
听到少良这么说,二人算是松了口气。少良说的都是在来的路上他们告诉少良的,他们最关心的是少良不要透露他们的身份,好在路上他们有交代少良不能让他们暴露身份。同时,他们也佩服少良那张“破嘴”,夸得他们乐滋滋的。
“赵少良,我们要先回去了。”锋影和严慕臻自然不会留下来参加他们的宴席,现在向少良打个招呼,他们也该走了。
“既然是功臣,又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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