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邈不去,因为裴家没有请他去,他老人家还不至于自降身份的主动上门去给裴寂看病,看好了落不下人情,看不好落埋怨,里外都不落好,为何要去?
云烨狐疑的看着孙思邈,这可和老先生平日里的表现不符,老先生从来都没在乎过什么人情不人情的,今天怎么如此反常,不过也是,孙先生的医术长安第一,这早就没有什么可争论的,裴家知道孙先生在长安,没有出外云游,为何不请先生登门?
“小子,病家没请老夫,就说明有难言之隐,而且保住这个秘密的重要性要比裴寂的老命重要,害怕老道从病症上看出端倪来,因此才没有找到老道头上,找其他的大夫就没有这种担忧,要么凌之以威,要么迫之以命,总有办法让大夫闭嘴,这套办法对老道没用处,不找老道去看病很正常,做人要厚道,人家不想请我去看病,我们就没必要去。
至于你说的《天魔舞》就是河西流行的赞佛曲,除了华丽一些,没什么看头,几个女子搔首弄姿,卖弄风情,好好地禅唱都被玷污了,不过啊,就因为一个圣洁,一个淫秽,那种淫秽玷污圣洁的感觉让很多人迷醉,所以才有了诺大的名头,老道当年在河西见过,没什么神奇之处,但是这次裴寂中了招,想必还是有一些来历的。“
孙思邈手上不停地给云烨和李泰抓药,顺便把自己知道的《天魔舞》一一告诉了云烨,从他的话语里云烨听出了浓浓的不屑之意。
“这副返青汤,是固肾之方,喝了这副药,十五天之内不起情欲之心。肾水充盈之后,药效自解,乃是道家不传之秘,你如果去看《天魔舞》服下此药,定当无恙,顺便调理一下亏损的身体。”
孙思邈那两副药扔给二人。然后就让赶快滚开,拿着一张薄纸看得出神。
“烨子,听孙先生话的意思,喝了这副药,咱哥俩在十五天之内就和太监没什么两样是不是?你还打算喝么?”从药庐里出来,李泰拎着孙思邈配的那副药在云烨的眼前晃晃,小声的问。
“喝啊,为什么不喝,男人么。总会有点肾亏,精力不济的时候,保养身体很重要,再说了,这是孙先生亲自配的药,你不喝?下回还指不指望他再给你配药?”
“当然要喝,只是孙先生给的药有点多,这是好东西可不敢浪费了。不如多找些身体不适的兄弟一起喝你看如何,你刚才也说。男人么总会有点肾亏的小毛病,如此好东西不找一群兄弟来分享,你我二人也太没义气了吧,当然希帕蒂亚是女人就算了。“
云烨站住仔细看了看李泰说:“这一招有点狠,你打算让全长安的纨绔都做十五天的太监?然后一起去看看所谓的《天魔舞》?顺便再看着希帕蒂亚出丑?不错的计划,凭什么只有我们哥俩倒霉。他们一个个的躲在家里风流快活,能看看希帕蒂亚出丑,也是为兄平生之愿,这个该死的女人总是围着我老婆瞎转,存心不良啊。教训一下也好,不过万一她要是扛不住,咱们可要把她拖出来,免得没了性命。“
“这是自然,我只是想着报复一下,没想要她的小命,要不然她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召集弟兄们的事就由你来吧。”
“想得美,事后我一个人落不是?皇族的你来,公侯家的我来,这一次的声势务必要大,咱们都是章台走马的纨绔,就算是丢脸也是活该,不损大唐颜面。
孙先生说裴家有难言之隐,你去就不方便,还是我一个人去吧,看看能不能从裴寂那里得到些有用的东西。“
带着护卫连夜进了长安,李泰回了魏王府,云烨一行快速的来到裴家,远远就看见大门上挂着白幛子,灵幡没有升起,看来人还没死,就等着咽气,而后哭声大作。
裴家的老大吱吱呜呜的不肯让云烨去见裴寂,只说已经病入膏肓,看不看都是一样,心意领了,裴家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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