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两个精虫上脑的家伙,云烨彻底没话说了,拉着李承乾钻到人堆里给叔伯们请安,至于希帕蒂亚从不嫁人这回事没必要告诉两个傻蛋。
皇帝在ji院里说出去不好听,总留在这里,不知道燕来楼的嫖客明天会有多少不举的,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去了街尾的酔风楼,云家有一半的股份,可是云烨还一次没去过。
希帕蒂亚被皇帝安排进了驿馆,作为皇帝的客人,有这个资格,高高兴兴的送别了皇帝,只是对云烨伸出了三根白皙的手指。
“那个女人不会是邀请你三更天去她房里吧?”眼睛从没离开过希帕蒂亚的李怀仁和长孙冲立刻就狐疑的问云烨,程处默,李承乾也是一副好奇的模样,从来没有人这样香艳的邀请过他们。
“说实话,我也很想三更天爬进她的屋子,尝尝胡人女子有什么不同,可是那三根手指的意思不是啊,为了救你们四个混蛋,我被迫签订了丧权辱国的条约,她的薪水加三成,还要给她一栋独门独院的小楼,刚才她是在提醒我不要忘了加薪的事情。”
拍走了几乎点在鼻子上的两根手指,云烨恼火的给他们解释,精虫上脑的人没多少理智可言。
半信半疑的四个人瞅了云烨一遍,这才跟着队伍进了酔风楼。
和老家伙们喝酒是这个天底下最无趣的事情,他们喝酒,你得站在一边伺候,原因就是今日喝酒不论君臣,不论官职,只序齿!
论官职云烨还有一个座位可以坐,可是一序齿就完蛋了,一屋子里他和李承乾最小,于是,一个捧酒坛子,一个拿木勺子,给老家伙们倒酒,长孙冲被弄去敲鼓,李怀仁弄去捡花,至于程处默蹲在一个瓷瓶子跟前给老家伙们计算把箭往瓶子里扔的分数。
天气依然炎热,房顶的风帘不停地晃动,躲在屋子外面的两个扯帘子的人很辛苦,尉迟恭永远是一副霸道的模样,见云烨在他的酒碗里只放了一个冰鱼,很不满意,从盆子里抓了一把塞嘴里嚼得咔嚓咔嚓的,还大声的问云烨嫖ji的时候为何不喊上他的傻儿子。
“尉迟兄即将远行,到时候当然会有送别的晚宴,但是这时候不适合,您从延州守备归来,父子相聚的时日不多了,怎能在这时候叫他出来胡闹。”
一句话说的尉迟恭有些愣神,他对尉迟宝林很是疼爱,这次儿子去地方上当官,的确有些放心不下。
“宝林的性子直,你们多帮帮他,这孩子对自己当不了将军不高兴,其实也没什么,老子当了一辈子的将军落下了一身的病,老秦要不是你看着估计也没几年活头,李靖的腿听说已经出了毛病,日薄西山啊,都开始走下坡路了。只盼着你们兄弟几个将来相互扶持着把自己的路走完,老夫在这里先谢过了。”
老家伙倔强了一辈子,平生从不服人,现在为了子孙不得不低头求人,再坚强的人也有软肋、
“伯伯小看宝林了,您以为宝林在书院里就整天无所事事?他的课业之繁杂是您无法想象的,农事,历法,商事,律法,还有面对各种灾害的应对之策,书院里做过地方官的可不是一位两位,公文,奏折,人情世故,那一样他不需要学习,宝林虽然不聪明,但是毅力方面可是书院出了名的,别人背诵三遍就能记住文章,他需要六遍十遍,付出的多,得到的也多,好多回小侄半夜巡视寝室的时候,他还在苦读。
您以为李纲先生喜欢宝林是没有原因的溺爱么?所以啊,伯伯,宝林远比你想象的强大,京城筑桥,修路也是他的课业,他甚至带着一支云家商队去和塞外的商人交易,没人帮他,还不是赚了大笔的钱财回来,我还指望他在河北给我挖开一道运河,好让我的船队从河北就能直入京师。”
尉迟恭的眼睛亮的吓人抓住云烨的手问:“这些事宝林能做?”
“除了他,我想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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