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筱言一听又要罚她,顿时急了:“我哪里错了,那个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狂要打人,我和钟鸣师兄大义出手,保护了师弟们,明明有功,哪里有过?”
钟鸣的嘴角不自禁的抽动,只好低着头装什么都没听到。
张成业瞪大眼睛斥道:“颠倒黑白!我等早就来了,也都问清了情况。人家是为了救你才弄成这样的。你要不装溺水,这个事情会发生吗?”
“行了!真是胡闹!”
站在文正身旁一位灰衣老叟突然出言,打断了父女俩的争执。
张成业一见竟是学监大人发话,立刻欠身行礼,退到一边。而在父亲面前不可一世的张筱言,此刻也是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
学监余老夫子可不像文正校长那么好说话,为人严肃古板,不近人情。对于不守规矩的人,惩罚起来可是毫不留情。对教习们都不手软的,就更别提学生们了。
“今日校长召来我等,正是为了解决这个少年身上的隐患。”
余博年板着张脸,指着地上昏过去的天宸。
“可现在倒好,隐患还没解决呢,人先给撂倒在这了!这事要是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咱平阳学府吗?”
余博年严厉里看了张筱言一眼,冷哼一声道:
“张筱言,去圣人祠堂面壁一月,礼记抄写十遍。还有张教习,你身为老师和父亲,教子无方,也当有责,罚薪一月。
另外,钟鸣为保护同门,以身涉险,一勇当先,精神可嘉,允你藏经阁二层学习三日。”
余博年环视一周,道:“诸位可有异议?”
张筱言欲哭无泪,心中腹诽:我有异议啊,很有异议,异议很大啊!
文正一旁呵呵一笑,对众人道:“好了,学监的奖惩非常公允,诸位都回去读书研习吧,莫要误了功课。”
又对身边的教授们道:“诸位,郡尉大人要求我们尽全力解决这个少年体内的魔患。此事宜早不宜迟,咱们且去辩经堂一同商议。”
“善!”
新兵营里现在是一片冷清。五百新兵被拉出去参加实战,清剿游散在平阳郡的血魔教邪徒。
如今最新统计,新兵伤者二百九十四人,亡者四十六人。除了重伤的外,轻伤的二百多人已经重新披挂上阵,继续自己尚未完成的试炼。
完成任务的新兵有一百二十一人,其中大多数都或多或少带着点伤,除了伤势较重的还留在军医堂,其余的都回了新兵营。
陶琢一个人站在兵营门口,时不时的向大营门外张望,似乎有点焦虑不安。
“陶琢。”
听到身后有人唤她名字,她转身一看,原来是王麻子。
“麻子,有事吗?”
“哦,找你帮忙搭把手。”
王麻子看了看空荡荡的大门外,道:“你是在等人吗?”
“哦,没有。”
陶琢叹口气,收回目光,问道:“要我帮什么?”
“伙房需要一批柴火,可兵营里人手不多,而且大家身上大多有伤,所以找你去柴房搭把手。”王麻子解释道。
“好吧,那咱们走吧。”
陶琢压住内心的烦躁,装作没事人一样,和王麻子一起去柴房取柴。
王麻子目光瞥了一眼陶琢,没话找话道:
“唉,咱们一队人是最先完成试炼的,本来也就张文范受的伤重了点,其他人都没什么大碍,可结果没想到,最后却把宸魔王给搭了进去……”
“什么叫搭进去了?”
陶琢打断道:“天宸不过是中了血煞老魔的暗算,郡尉大人已经公告了,等他伤养好了,就还会回来的。”
“呵呵,你可知宸魔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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