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的局势。”说到这里,心下却陡然一震,想到什么,皱眉道:“你既然是增长天王的心腹,而且你也是创建天门道的祸首之一,为何在东南天门作乱的时候,不在东南指挥,却要在京城摆摊算卦!”
迦楼罗冷笑道:“楚王问的太多了,本王想要在何处摆摊,莫非还要经过楚王应允?天王与你交情不浅,可是你却不是心宗之人,更不是天王,并无资格在这里对本王问东问西。”
迦楼罗毕竟是心宗八部众之一,乃是迦楼罗部的部尊,在故国亦是拥有王爵身份的人,他的地位在罗多之下,对罗多自然不敢有丝毫冒犯,可是在楚欢面前,却并不卑屈,对楚欢直接自称“本王”,其实亦是用此话表达对罗多的不满,这毕竟是心总内部事务,楚欢仗着与罗多的交情在旁边听闻心宗如此众多秘密,迦楼罗便觉得有些不妥,而楚欢几番询问,迦楼罗忌惮罗多,勉强应答,可是楚欢此时询问到迦楼罗个人身上,他心下大是不满,此时对楚欢这般说,一来是表达自己的不满,二来也是想借此提醒罗多,心宗之事,不该让外人插手。
罗多何等聪明,迦楼罗话中深意,他又岂能听不出来,冷笑道:“迦楼罗,你是否觉着本王徇私,楚兄弟是个外人,本王却毫无顾忌,让他插手本宗事务?”
迦楼罗虽然忌惮罗多,却还是道:“天王明鉴,迦楼罗认为心宗的事务,确实不宜让旁人知道太多,更不宜让旁人插手。”
“你左一个旁人,右一个外人,看来你是认定楚兄弟与本宗没有干系。”罗多冷哼一声,道:“如果本王说楚兄弟与本宗有莫大的渊源,完全有资格在这里插手本宗事务,你会怎么说?”
迦楼罗一怔,皱起眉头,并不说话,但是心中却是不以为然,暗想今日之事,乃是心宗八部众的高层交谈,事关机密,莫说楚欢不是心宗之人,就算楚欢是心宗之人,没有八部之王的地位,那也没有资格在这里参与事务。
罗多并没有立刻解释,看向叉博,问道:“诺矩罗在你手中?”
叉博颔首道:“他此前受到重创,虽有气息,却并无意识,尚未恢复过来。”
“那你知道是何人伤他?”
叉博微一沉吟,终是微微点头。
“那是何人?”罗多盯着叉博眼睛道。
叉博想了一下,才轻叹道:“是洗心大-法!”
“哦?”罗多并不意外,冷笑道:“既然知道是洗心大-法,当然知道是谁出手,我心宗由此独门绝学的,只有一族。”
叉博并没有反对,点头道:“是,只有多闻毗沙门擅长洗心大-法。”
楚欢神情顿时凝重起来,他不久前已经从罗多口中确知了毗沙门便是心宗的多闻天王,却并不知道多闻天王的独门绝学乃是洗心大-法。
只听这名字,便知道非同小可。
“你自然是从诺矩罗的伤势确知是毗沙门的洗心大-法所伤。”罗多道:“诺矩罗乃是龙王麾下的侍从,诺矩罗受此重伤,你可知道龙王又如何?”
叉博看着罗多,问道:“诺矩罗既然出现,龙王想必也已经到了中原。”叹道:“龙王见首不见尾,他从来都是独来独往,我们除了每年在佛殿进行孔雀法会可以见他一眼,便难觅踪迹,如今连他也到了中原,想来他也知道我们触犯了佛规,见到龙王,我自会向他请罪。”
罗多淡淡道:“你自会见到龙王,不过今日之龙王,已经不是你在孔雀法会见到的龙王了!”
叉博一怔,迦楼罗也有些诧异,一阵沉寂之后,叉博才黯然道:“难道龙王也已经圆寂?天妒英才,龙王文武全才,乃是我心宗第一高手,武功自是远胜我们,便是佛学,我也自愧不如,想不到!”摇了摇头,口中轻声诵念起来,显然是在为龙王诵经。
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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