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益中抽成的。”方明远冷冷地扫了一眼朴仕仁,淡淡地道,“我国法律明确规定:组织十人以上出境赌博即构成犯罪。赌资或者抽头渔利达到一定数额的,公安机关应以涉嫌赌博罪立案侦查!要不然这样吧,既然贵国政府认为,这个赌场的存在是必要的,那么可以由我们提供场地,由其他公司开一家贵国人专用的赌场。”
“为什么是我国人专用的赌场?”朴仕仁初喜又惊地道。
“据我所知,贵国人专用赌场位于交通不便的江原道深山,虽然要收入场费,但是里面却常常是人头涌涌座无虚席,甚至于玩老虎机都要排队。据贵方的媒体报道,去年有超过两百八十万名贵国人进入该赌场消费。这个项目位落在济州特别自治道,可不仅仅是要吸引外国游客,贵国的游客也应当是重要的来源地。我没有听说过,世界上类似的休闲渡假地,在没有得到本国人认可的前提下,却可以吸引大批的外国人前来。而且,济州特别自治道诺大的地方,虽然有着多家的赌场,却没有一家面向贵国人的,这在欧美国家,可是要被斥为歧视的。”方明远悠悠地道,“这也是对贵国国人的极大不公,到了济州特别自治道渡假,却想到赌场里试试手气都不可得。”
朴仕仁的脸颊上有些见汗,他没有想到方明远能将此事扯到歧视上去,韩国政府自然是不希望本国人沉迷于赌博的,这对于社会的副作用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韩国政府又不希望放过这一块肥肉,因为如果说有充足的客源,这里面的利润率实在是高得惊人,说是无本买卖也不为过,而且与其他行业相比起来,不但节省宝贵的资源,还能够拉动旅游业及相关产业,提供更多的工作岗位,还能够给韩国国内那些多如牛毛的所谓三线明星名模找到不少生意。
但是面对方明远,他却不能够说,我国政府就是想在严厉限制国人进入赌场的同时,大力吸引华夏人前来赌场,最好你们华夏的富人们,把他们的身家财富全部都丢在济州特别自治道里,那才是我们最期盼的。
“方少,在我国,每一张赌场的牌照都是很珍贵的,轻易不会发放。我们文化旅游观光部也是经过多次的争取,方才得到批准。而且,从我们以往的经验来看,有这个赌场,对于渡假村尽早实现盈利,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朴仕仁一脸诚恳地道,“我们这也是为了诸位股东们的利益着想。”
“如果说是那样的话,何不向贵国民众开放。政府是服务于国民的,在贵国的境内,外国人专用赌场已经有十来个,允许贵国人进入的赌场却只有江原道山里的那一个,比例已经严重失调。而且济州特别自治道境内外国人专用赌场就有七个,我们又何必去和他们抢客源?招同行们不高兴,而且这样的话,也可以令贵国来济州特别自治道游玩的客人玩得尽兴。朴部长,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方明远似笑非笑地道。当了失足妇】女还要立牌坊,想要从赌博业中获利,却又想将把本国人都关在赌场之外,棒子们想得也未免太好了吧?以邻为壑的事情干多了,是不是也就不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的了?
朴仕仁心有尴尬,暗地里都想骂娘,但是却又无法反驳什么。
“咳,朴部长,我觉得方少说得也是不无道理,济州特别自治道面向外国人的赌场已经有了七个,再多一个,必然会进一步地引发互相间的竞争,也肯定是会引起其他人的不满。而且,济州特别自治道的游客中,还是国内的游客占据了主要份额,我们也要考虑到国人的渡假、娱乐需求。”坐在一旁的济州特别自治道知事朴烈灿突然开口,以并不算纯正的汉语道,“我觉得正如方少所说的那样,确实是有必要在济州特别自治道开放一个面向国人的赌场。”
朴仕仁心头有些恼火,暗地里瞪了朴烈焰灿一眼,示意他闭口不要再说,朴烈灿却对他的小动作视而不见。朴烈灿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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