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收购海右钢铁集团公司?鲁省方面倒是很积极,已经有人暗示我们的谈判人员。”郑嘉仪将谈判三方达成的草案放到了方明远的桌上,轻声地问道。
“你的意思是……”方明远放下了手中的笔,活动了一下肩膀,随意地问道。
“海右钢铁集团公司目前是鲁省最大的钢铁企业,虽然说大而不强,而且赢利能力很弱,经营中各种问题多多,但是!它是鲁省最大的钢铁企业,而且是最大的国有钢铁企业!”郑嘉仪站到了他的身后,一边为他按摩着肩膀,一边轻声地道,“如今,海右钢铁集团公司已经成为了鲁省省政府的一块鸡肋,就是他们想要继续投资令其壮大起来,这些人也要考虑新的投资能不能收回的问题。而如果说不继续投资的话,海右钢铁集团公司恐怕还要继续地亏损下去。”
“你看中的是海右钢铁集团公司在鲁省钢铁业中的地位?”方明远笑道。郑嘉仪点了点头。如果说能够将海右钢铁集团公司再置于方家的控制之下,那么可以说鲁省的钢铁行业中,已经无人能够再动摇方家的地位!而钢铁产业,虽然说普遍性地利润率不高,却是5v一国经济发展的基础所在,方家如果说能够确定其在鲁省钢铁行业中的龙头地位,对于日后方家其他产业进入鲁省,无疑是相当有利的。就是鲁省上层干部轮换,也影响不到方家。
“这块大蛋糕可不是那么好吃的。”方明远沉吟了片刻才道,他不是完全没有想过将海右钢铁集团公司并购的可能性,但是海右钢铁集团公司是完全由鲁省省内的国有钢铁企业合并而来,自然而然地也就继承了那些国有钢铁企业的诸多弊端。而他从来都不惮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摩这些国有企业的阴暗面,里面的“水”恐怕是深得令人可怕。
方家并购海右钢铁集团公司,资金面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想要让海右钢铁集团公司走上正轨扭亏为盈。这其中所要做的事情可是太多太多了,不彻底地将其中盘根错节的利益输送链砍断的话,海右钢铁集团公司想要涅槃重生,又岂是那么容易?而要将其中盘根错节的利益输送链全部砍断地话,这要得罪多少人?令多少人成为了方家的敌人?
方明远并不害怕自己再多出一批敌人,他所做的这些事情,原本就得罪了不少人,再说了,要是想完全不得罪人,那就什么事情都不用做了。不为人妒是庸才。古人早就已经看透了这一点。但是,为了一家几近没落的钢铁企业,而惹出这么多的事端,方明远就要考虑值不值得了——他的精力有限,不可能方方面面俱到。再说了,还有很多事情都需要他去做呢。
“对于我们来说,是很难吃下,但是对于很多人来说,却不难吃下。他们的麻烦在于,如何保证海右钢铁集团公司日后的盈利。如果说,我们能够以技术、渠道入股的话,我想会有很多人愿意为明远你扫平那些障碍。”郑嘉仪轻笑道。“如今大陆民间有大量的资本无处可去,鲁省又视海右钢铁集团公司为鸡肋,我想只要能够有一个盈利的明确前景,其他的都不是问题。但是这样做。也有一些弊端。”
“你说。”方明远拉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前。
“海右钢铁集团公司如果整合完毕之后,可能会和辽省钢铁集团公司、秦西省钢铁集团公司的产品有重叠。从而可能会压低两大公司的利润率。而且,如果说我们只是以技术、渠道入股的话,固然不用投入太多的资金,但是未来分中分红的数量也是有限。”郑嘉仪道,“最重要的是,明远你想不想把鲁省做为下一个重点发展的省份?”
方家的资本,国内主要是分布在香港,秦西省、京城、沪市、鹏城,其他的省份虽然也有一些投资,但是都没有集中发展。堂山都是近两年才被列入了重点发展的地区。鲁省,方家虽然在这里也已经有几个项目,但是与上面的这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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