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件事,还敢向秦西压延设备厂兜售劣质产品的公司会少而又少吧?”
“那厂里到底损失了多少?”林蓉轻声地问道,“拿这么多赔偿会不会引来其他的麻烦?”林蓉有些顾虑,虽然说方明远轻而易举地就将利权公司压服,但是利权公司背后毕竟是众多的衙内,在方家强势的时候,这些跳梁小丑们自然是没有什么好怕的,但是日后却难免会成为秦西压延设备厂和方家受人诟病的把柄!况且,在林蓉看来,这一千三百万元,与方家的信誉和形象相比起来,简直就不值得一提。
“我怎么知道,具体的损失情况厂里还没有计算出来呢。”方明远双手一摊道,“我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
林蓉和陈忠都哑然失笑,心里为可怜的元仲恺元总默哀,招惹到了方明远真是他今年的大不幸。
方明远摸着下巴上的胡子茬,林蓉说得也有道理,这一笔巨额赔偿金如果说真的全部都收入秦西压延设备厂账上,日后也许就是一个他人生事的把柄。为了这区区的一千三百万元,损害了方家和秦西压延设备厂在民众心目中的正面形像,有些得不偿失!
“蓉蓉,帮我联络一下赵绪安赵副市长!”方明远道。
作为主管工商业发展的副市长,赵绪安现在很忙!一方面,是要准备诸多的材料,汇总分析后,好写九八年的工作报告。另一方面,也是临近年关了,奉元市的那些市属国有企业,很多都要揭不开锅了,纷纷找他这个主管领导打秋风来了!搞得他是烦不胜烦!
九七年和九八年的奉元经济发展,还是受到金融危机的一定影响,不仅仅是出口受阻,奉元的招商引资工作也受到了明显的影响。尤其是原本占落地外资百分之七八十的港资和日资,都有明显的下滑。其实不仅仅是奉元市,整个秦西省去年的经济发展状况都十分堪忧。若不是方家与俄罗斯成功达成了石油输油管道的谈判,引来了不少国内的民营资本有意在秦西省境内落地建设炼油厂和化工厂,秦西省去年的招商引资工作,恐怕就要创下了近些年来的新低了!
秦西压延设备厂发生生产事故一事,他倒是知道一些,只是对于这几年来已经看过无数次的生产事故相比起来,秦西压延设备厂这一次的事故就是毛毛雨啊!所以听过了,也就放到了一旁。所以当他接到方明远的电话时,得知方明远已经回到奉元,还是颇为吃惊的。
不过当他听方明远简明扼要地讲述完秦西压延设备厂生产事故的来龙去脉后,赵绪安也沉默了半晌才道:“方少,你可是替很多人出了胸中的一口恶气!”利权公司的恶名,身为主管奉元市工商业的他自然也听说过,奉无市的这些国有企业,只要效益还说得过去的,又有哪一家没被利权公司打过秋风。而利权公司所提供的产品、服务,则一向是质次价高的代名词。
所以,对于利权公司,赵绪安也是心有怨念。可是对于这种公司,他就是看不顺眼,又能如何?如今这种公司,在秦西省的大地上,已经不是什么稀罕物,只不过在于规模的大小而已,而且它背后的力量,就是他这个副市长,也不敢轻试其锋!
方明远这一次狠狠地给了利权公司一巴掌,不管日后能不能令利权公司有所收敛,至少是令人胸中痛快了不少。
当然了,痛快之余,赵绪安也是心中惊愕不已,方明远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居然一口就要从利权公司的身上咬下两千六百万元来,他就不担心那些衙内们日后的反扑吗?
“方少,这样巨额的赔偿,可是要做到有凭有据,经得起有心人的审查啊!”赵绪安也是主管工业生产多年的人,对于秦西压延设备厂的损失程度,可比元仲恺更加心中有数。
如果说仅仅算财产和人员上的损失,秦西压延设备厂的损失破天了,也就是百万元一级的。至于违约赔偿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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