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恕我吧?我知道错了!我愿意当你的女仆,服侍你一生一世!”为了活命,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虽然说没能够抓住方明远,她也只能是退而求其次,现在只能赌陈忠在方明远心目中的地位!
陈忠能够觉察到,这个搂着他右腿的女人,正在用那硕大的胸和脸在摩擦他的小腿,同时,双手还在做一些隐蔽的小动作,动作不大,但是却很能挑拨男性的火气。陈忠皱了皱眉,双手一搭司马静的双肩,司马静就觉得双手立时为之一软,再也使不上力量,自然而然也就松开了手。
陈忠双手微一用力,就把她从地上扯了起来,如同老鹰提小鸡一般将她放回到了原本她的座位上!
司马静还要想再说什么,可是看着陈忠那明显带着几分厌恶神色的脸,张了张口,最终却也没有说出口。当然了,这其中也有李基岩搭在她肩膀上一只手的功劳!
林蓉看着司马静那已经变得惨白而无血色的脸颊,心里有些不忍。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司马静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但是看到一个漂亮的女人居然惊吓到了那个地步,同为女人的她心里有些软。
方明远却根本没有看司马静一眼!倒不是他心硬,而是方明远认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给炼钢厂出售不合格产品时,就应当想到,这样可能会导致的后果。既然在明知道可能出现的后果的情况下,仍然这样做了,那么就应当有承担因此而产生的任何后果的觉悟了!
这是事情发生在了秦西压延设备厂,要是在其他厂子呢?如果说事故中死人了,而厂方又没有这样强硬的底气与利权公司讨要公道呢?她和利权公司还会为那些事故负责吗?如果说皮娟的父亲是在其他厂子,那些连工资都发不出来的厂子里,皮娟的下场又会是什么样子?
前世里,多少失足妇女其实都是因为别无选择而不得不踏上那条充满血泪的道路!如果说能够有其他的选择的话……
方明远也明白,以如今华夏的法律,像利权公司这样的行为,即便是造成了人员伤亡,也无法追究当事人的刑事责任。平日里拿好处时毫不手软,一旦出事想凭着几声哀求就想过关,这世间,哪有这样的美事!
元仲恺恨恨地瞪了司马静两眼,压了压心头的惊惶道:“方少!”话说出口,才察觉到竟然是那样的嘶哑!
“咳,方少,这一笔钱实在是太多了!利权公司一年的营业额也是有限,实在是承担不起!”元仲恺此时算是充分地理解了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承担不起?”方明远诧异地抬起头来道,“贵公司去年的几笔大买卖里,所获取的纯利润就不在五千万元以下,贵公司的几个账户里更是有着高达上亿元的存款,区区的二千多万元,怎么可能承担不起?”以方家如今在秦西省里的影响力,真要是认真调查一些东西,尤其是商业方面的,效率还是很可怕的。
元仲恺苦着脸道:“方少,存款虽然不少,但是……”那些钱都是要在春节前给公司的股东们分红的,诸多衙内们可以说早就对这些钱磨刀霍霍了,这个时候,要是少了两千六百万,那些衙内们可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少的!可是这话他怎么跟方明远说?
“我不管你的那些钱是做什么用的!”方明远一摆手道,“秦西压延设备厂这一次生产事故,完全是因为你们公司提供了劣质产品所至。要么你们赔偿秦西压延设备厂的损失,要么咱们法庭上见!”
元仲恺被方明远的话堵得只觉得胸口发闷,可是偏偏又无可奈何!仅仅一个方家,就是一个大麻烦,要是真的如方明远所说的那样,将特种钢协会的其他企业也扯进来,法庭上也绝对不可能有利权公司的一丝生机!
“方少,那能不能分期分批地赔付?一次性支出,压力实在是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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