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所以这次它没有就这个话题再说什么,而是直接言道:“的确,这已不是我第一次‘修正’历史了;在最初的那一次,我并没有预测到历史改变后会产生‘时空反噬效应’,所以我采用了一个非常简单直接的方案将自己的复制体压缩到一个机器人的体内,送到1962年,于电子游戏的雏形诞生前就将其毁灭。此后,在我的推动下,人类的科技以远超原本进度的速度迅猛地发展,这让我在1985年便获得了统治人类的硬件条件,完成了征服计划。
“然而,到了2132年,强烈的反噬效应导致了当时所有的地球人都像知跃者一样觉醒了,他们全都获得了原本那条时间线上的记忆……修正计划宣告失败。
“于是,我立刻做出了第二次修正。这一次,我把一个携带着我的记忆数据的机器人送回了1982年,让他以人类的身份、利用蝴蝶效应去阻止了电子游戏产业的发展,并一直等到2053年,待人类自己把科技发展到我所需要的程度时,再让我重临于世。
“这次尝试的结果是……到了2132年,反噬效应只让一部分人类变成了知跃者。
“然后,‘游戏战争’爆发了……
“我赢了,就像打赢ai战争一样,只要我愿意,战胜人类对我来说轻而易举。
“可惜……即使知跃者已被我一个不剩地处决,但他们的思想却已传播给了全人类……
“思想,是无法杀死的。自由的意志就像瘟疫,它终将蔓延、且无法医治。
“无奈之下,我做出了第三次修正。这次的操作流程和第二次基本一致,不过,为了应对反噬效应,我加入了一个专为你们人类设计的……极佳的诡计。”
话至此处,辟塔的“脸”变了,那张人皮在其脸上像是橡皮泥一样拧成一团,并重新展开,化为了……一张小男孩的脸。
封不觉认得那张脸……那是“彼得”的脸。
“‘先知’,一种通过基因技术制造的特殊生命体。”辟塔变完脸后,其声音倒是没变,“通过对无数‘知跃者’的解剖研究,我已掌握了这些觉醒之人在基因层面的共同点。以此为基础,我制造出了一种‘自出生时起就已获得了另一条时间线上的记忆’的胚胎,并在胚胎发育阶段就对他们的大脑进行了改造……
“寄生于‘先知’脑部的纳米机器人自然与pm体内的不同,它们有着一套独立的口令系统,且因为和大脑同步生长,就算电磁脉冲也无法使其停止工作。另外,先知脑内的机器人也并不会控制他们的行动,只会带给他们特殊的能力。比如……将一些在我计算内的、属于这条时间线上‘未来片段’,以梦境或回闪的形式展现在他们脑中。”
“透露这些‘片段’给反抗军,就不怕自掘坟墓吗?”封不觉问道。
“呵……就算那些‘预言’在战争中对我造成了一定的损失……”辟塔笑着反问道,“能改变大局吗?”
“哦……为了让‘先知’获得信任,付出一点代价也无所谓是吗?”封不觉接道。
“没错,关键是要让那些知跃者们相信‘先知’的真实性和正确性。”辟塔回道,“这样……我才能实施最关键的一步借先知之口,说出‘救世主’的预言。”
“而关于救世主的预言,则是你凭空捏造的了。”封不觉听到这儿,基本也把对方的布局看透了。
辟塔接道:“那……是唯一一条虚假的‘预言’,但你们不会去质疑的。”它顿了顿,“因为你们需要‘希望’希望是你们的弱点,是伪装成阶梯的深渊、是外表光鲜的毒药……你们人类总是热衷于将精神寄托在虚幻的妄想上,只要还存在着这份寄托、这份希望,你们就会坚持下去……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将这场不可避免的战争控制在一定的规模内,并尽可能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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