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压抑才是最重要的。想到在省委常委上的几个提议全都被举重若轻的否决掉,他心中就充满着一种无奈和悲观,难道说想要做点事就这么困难吗?
“省长,咱们今天要不要再去推拿下?”黎煜悄无声息的走进来,看到陈东谛的模样后关心的问道。
陈东谛脸上的那种痛苦神情瞬息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即便是面对黎煜,他都表现的非常强硬,不会流露出任何软弱的意思,挥了挥手说道:“不用,我休息下就好。对了,苏沐这两天在做什么?”
“正在有凤市微服私访,省长,您说苏沐这是想要做什么?难道说只是这几天的私访,就能探听到什么消息不成?”
“要我说还不如老老实实的上任,以市委书记的身份调研有凤市,总要比现在这样强。”黎煜眉宇间散发出一种不解摇着脑袋说道。
“这你就不懂了。”
陈东谛站起身,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后温和道:“苏沐做事有自己的一套,他在基层的工作经验比你我都要丰富的多。”
“不要小瞧这几天的微服私访,换做别人可能会一无所获,但就因为他是苏沐,他便绝对能做成很多人做不成的事情。这事你等到他上任的时候就会清楚,我有种直觉,他这是在憋着一股劲,上任时绝对会一鸣惊人。”
“嗯嗯。”黎煜不置可否的一笑,并不认为苏沐上任的时候能鼓捣出什么大动静来。
看到他的神情,陈东谛也没有再解释的意思,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你很快就会看到苏沐的峥嵘。
“有凤市……”陈东谛的语气突然间一冷,缓缓说道。
“有凤市是聂家的根基,虽然说聂家并没有能垄断整个有凤市官场,但在那里的政商两届都有很强的话语权。而聂家和苏沐又是在京城交过手,是有恩怨。”
“以着聂家睚眦必报的性格,是断然不会给苏沐崛起的机会,肯定是会趁着苏沐立足未稳的时候动手。”
“面对着聂家的暗中谋算,苏沐能顶得住吗?而聂家要是动手的话,很大可能是和市长陈谏书联手。陈谏书在有凤市经营这么多年,即便是谢同在世的时候,都没有能撼动他的地位,何况是现在。”
一种淡淡的焦虑和忧愁在陈东谛心底升起。
不能不担忧!
从上任之初到现在,陈东谛对聂家就没有表现出足够的善意,要不然聂本武也不可能直到现在还赋闲在家。
对聂家虽然说有着沐沧海的情分关系在,可陈东谛却是下意识的想要回避,不想要重用。
一个斤斤计较,自私自利,睚眦必报的家族,实在是让陈东谛提不起来任何提拔的想法。即便他手中缺兵少将,都没有过这个想法。
在这样的情形下,苏沐能在有凤市站稳脚跟吗?
陈东谛心里也没底气。
希望苏沐能成功吧。
……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有凤市这边刚刚经历过一场小规模的夏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青草味,整座城市都因为这场夏雨的洗刷而变得干净凉快。
此时此刻的聂氏集团商务酒店内,是热闹喧哗,人影绰约,前来参加酒会的人非富即贵。
他们都是站在这座城市金字塔顶端的人群,是在有凤市拥有着话语权的掌权者。和他们相比,同样是人,外面那些为了生活奔波忙碌的身影显得异常可怜和可悲。
但这就是现实。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自古至今如此。
悬挂巨大水晶吊灯,奢华宽敞的会场大厅中。
“林总,你的那个项目可是狠狠赚了一笔哦,什么时候也带兄弟我一起发发财啊!”
“嗨,一点小钱而已,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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