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的郁闷和烦躁。
苏沐并没有急着解释,而是从其余几位副部长身上扫过,态度诚恳的说道:“各位副部长们,你们也像是王副部长这样充满疑惑是吧?那我就解释下。”
“其实,这事我真的不知道王副部长为什么汇入次愤怒,你需要愤怒吗?我是没有向你汇报,但整件事的始末我都向陈部长做过汇报,你总不会想让陈部长向你解释吧?”
“请你不要偷换概念?不,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我所说的都是实话。”
“你刚才的四条质问在我看来是何其荒谬,根本站不住脚跟。第一,我是没有向你汇报,可陈部长知情,这就够了吧?”
“第二,在质问前你就没有调查过吗?我和其余司局级单位这次是联合执法的,你说他们会不知情?”
“第三,千越日化和其余九家附属企业的破产,在你眼里是不可行的,是要为那些工人着想,可你想过没有?我们的地方政府是摆设吗?他们难道不知道善后?”
“还有,在你眼里,莫非只因为那些工人的工作,就要牺牲自然环境,牺牲全国人民的利益?九家企业所造成的污染有多严重,你清楚吗?当地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你想过没有?”
苏沐已经从座位上站起来,负手而立,其实凛然,望向王安水的眼神充满着不屑和挑衅。哪怕这里气氛是剑拔弩张,他都无所畏惧的面对,尽显风流倜傥。
“你这是狡辩!”王安水脸色阴沉的说道。
“狡辩?”
苏沐腰板挺得绷儿直,神色安然道:“王副部长,您从头到尾要么说我偷换概念,要么说我狡辩,我想请教下,我哪里是在狡辩?有偷换哪门子概念?”
“你说不出的话,就请我把话说完,你所谓的四条质问,在我看来更是可笑,只是因为千越日化是外企,咱们难道说就要当祖宗供起来?就不能对他们依法处理?”
“难道说千越日化破产,咱们就要承担责任?你说其余外企不会投资完全是因为这事影响,那么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但凡是这样想这事的外企,就是没有责任心的企业,也不配来咱们国家投资。”
陈东谛眼底闪过一抹锐利光芒。
其余几位副部长眼神灼热。
夏擎瑯心底赞叹不已。
这话说的带劲提气。
王安水你刚才的话是理直气壮的,实则漏洞百出。
要是说一个国家失去最起码的尊严,将发展的希望完全都寄托在国外企业上,还有什么前途?这种国家距离亡国也就不远了。
该死的苏沐,你还是这样雄辩。
王安水发现自己每次和苏沐辩论都没有好结果,这个家伙就像是天生的演说家,所说出来的每句话都带有一股天然的亲和力,谁听到都会有种感同身受的触动。
最离谱的是王安水发现好像只有自己在唱独角戏?
你们几个副部长难道心里就好受?难道就忍痛苏沐的行为?难道都不觉得像是他这种肆无忌惮,做事张狂的性格是要惩戒的?
我不能自己唱戏,我要将你们全都拉下水来。
王安水眼珠微转,直接看向距离自己最近的梁勤木,沉声说道:“勤木部长,你说说吧,苏沐做事是不是欠妥?”
梁勤木漫不经心的瞥视一眼,淡然说道:“安水部长,我想你应该听清楚苏沐的话,你刚才的四条质疑,他都回答的很清楚,你难道没听明白?”
“你在这里问我的态度,告诉你,这完全是苏沐的份内之事。我现在还想请教下你,是不是已经忘了当初三要素司成立的原因?以及当时咱们赋予的权限?”
王安水脸色陡然宛如猪肝般涨红。
糟糕,自己怎么忘记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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