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站起身来沉声道:“苏市长,我在这里用党性原则向您保证,只要有谁敢伸手,都不用您出面,我就会将他绳之于法。各位都听清楚了,市里面调拨过来的每件物资,每笔资金全都要做到行之有效的发放,都要登记入册,有谁敢贪墨,别怪我郑实意不讲情面。县里同样会成立专项监察小组,希望大家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千万不要触犯红线。”
在座的都是人精,谁还会看不清形势呢,全都不加犹豫的纷纷保证绝对不会乱伸手。
苏沐并不认为这样做有任何不妥,俗话说的好,约法三章。有这样的丑话在前,相信是能给所有人都敲响警钟,让他们都明白头顶三尺有律法。不想要锒铛入狱,不想要像是李祥泰那样悔恨终身,就最好老老实实为民干实事。
或许有人会说,至于这样敲打叮嘱吗?这是防汛抗旱工作,难道还有谁敢乱伸手不成?但话不能这样说死,难保没有那种鬼迷心窍的。
正所谓财帛动人心,只要有利益在,总有人会目无法纪,铤而走险做事。防小人不防君子,苏沐的话就是为那些小人准备的,律法也是为小人颁布。只要那些小人心中稍微有些惊惧害怕,也算是不负他的希望。
会议结束后,郑实意和李向南全都被苏沐安排回鱼县,这里有他就行。再说鱼县那边还有很多事要处理,真的要是说炸山的话,苏沐必须要确保小燕山沿途周边乡村安全,郑实意和李向南要做的就是收集资料。
“炸还是不炸呢?”苏沐暗暗嘀咕,从小燕山上收回眼神,冲着陈味说道:“走吧,咱们就去拜访下那位姜老。”
“是。”
傍晚时分。
连天大雨依然没有任何停止的迹象,天气阴沉沉的,街道上无比冷清,家家户户都在屋里面待着,虽然说他们也想做点什么,但在没有知道那座大堤到底能不能抵挡洪水前,只能是默默等待。
在大堤外面重新修建第二第三道防御线的决定,后来还是被深思熟虑过的苏沐给否决,一来是时间也来不及,二来万一影响到地基,再对现有大堤带来不必要的损坏,那就得不偿失了。
姜母镇一间名为晨晨的批发部外。
“黄三,你什么意思?想赖账是吧?我还就告诉你,没谁敢赖我的账,你今天最好将欠我的钱全都还清,要不然我就报警了,让派出所来管管这事。”批发部的老板刘根生,一个浓眉大眼的光头汉子,正满脸怒容的喊道。
那个叫黄三的是个高高胖胖,带着个黑框眼镜,挺着个发了福的肚子,留着马尾辫,颇有些文艺气息的男人。听到刘根生的威胁,黄三满脸不在乎,随意挥挥右手,左手却是紧紧抓着一条香烟。
“老刘,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啥叫做赖账,不是给你说了记账吗?你这打开门做买卖的,难道说还不能记账?再说以前不是都这样做的吗?老规矩,记账。这条烟抽得好,我以后还会再来拿的。”
“狗屁,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你不是逢人就说,咱们姜母镇保不住,动员所有人都赶紧离开吗?如此不算,你还私下跟牛蛋他们几个说,等到大堤崩塌的时候,镇上肯定一片混乱,到时候趁机捞上一笔。反正这里都是要被洪水淹没的,那些带不走的好东西啊,与其浪费掉,不如便宜你。”刘根生恨恨的说道。
“嘿嘿。”黄三听到这话讪讪一笑,摸着脑袋不好意思的翘起嘴角。
“你都听说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你以为你干的那些勾当别人不知道吗?”刘根生厌恶的扫过黄三,想到自己以前对他真的是有些太过仁慈善良就后悔。等着吧,只要将钱全都还清,老子以后绝对不会再让你记账赊欠。
“既然你都知道,我也就不怕明说,你不觉得我说的是对的吗?再说有我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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