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吃饭就边忍不住笑了,八实在是见不得,哼了一声。
刘菊花在旁边问她,笑什么笑?心把口水都喷到菜里了,难道你想吃独食?
青凤不高兴的说,到我们家来吃饭,主人笑一下都不行了。
八再也忍不住了,说,九,饭桌上不要说话。
青凤感觉好郁闷,上一世时候吃饭说话,大人就喷她,长大了因为工作的原因,有时候也在外面吃饭,她就不爱说话,别人在那里说啊笑的,她整个人闷得不得了,那时候人们交际往来,就靠在饭桌上的语言来解决沟里呢,你一个不会说话的人,别人都当你是个憨宝。
可是到了这里,又是不能说话了,吃个饭必须沉默寡言的,只要不是大型宴会,都不能随便开口跟别人闲聊说笑,这么一大群人在一起吃饭也是不能好好讲话,好闷呐。
玄倪在饭桌上是从来不会说一句话的,哪怕是在宴会上也不会说话,坚决不说,如果是有人给他敬酒,他也是默默无语的陪人家喝,完全不会说一句话。
这会儿青凤看了看玄倪,见他没有任何表情,也不看人,吃饭的动作非常克制,他甚至连看菜的眼神都欠奉。
他吃的是极少的,东西确实只尝尝味道,动作优雅而自然,好像不是为了吃饭,而是为了尊重吃饭这回事,举行一种吃饭仪式那样的感觉。
因为被他长期的耳濡目染,青凤吃饭的动作也是比较端雅,其实她一直也比较优雅,哪怕是在前一世过的最寒酸的时候,吃饭时也还是比较克制的,毕竟她是在原生家庭成长到15岁家里才陆续出事的。
那时候父母的管教很严厉,喝汤不能出声,吃菜不能有声,不能张嘴嚼东西,吃饭不能扒两次,筷子不能碰在碗边上有声音,不能在盘子里搅动,不能嘴里吃着,眼睛盯着桌子上,筷子碰到哪一块菜就只能挟起哪一块。
记得很清楚的是,有一年家里有客人,看到客人用虾片铲花生米,青凤看到一个虾片可以铲十几粒花生米,当时一兴奋一激动,有样学样,也用一片虾片铲了一铲花生米,结果在那位客人走了以后,父亲让她顶着一个水盆,盆里装了满满一盆水,跪了两时,以便让她记住,不要在饭桌上学别人。
那时候她也就八岁的年龄,因为心里面委屈,一直掉泪,却是没有一个人同情她。
想起往事,她觉得在家庭里,餐桌礼仪,在大人看来好像是个特别严重的事情,还是野炊好啊,可以嬉哈,可以胡说八道,可以烂醉如泥。
下午她们三个女孩儿,跑到一片灵麦地边上采野果吃,青凤问刘菊花和傲雪,你们吃过火烧麦子吗?
刘菊花摇头,傲雪疑惑的说,这个不是做包子馒头和干粮点心的吗?这个还能烧来吃这么细怎么烧?
青凤把毕方鸟叫了出来,然后拨了几丛麦子,就直接放在毕方的身上给烤了,烤到外面的麦芒都焦黑了,拿到手里一搓一揉,伸嘴把那些麦芒给吹了,黄麦子已经熟的了。
一把扑在嘴里吃,那两女孩跟着她学,说这无盐无味的,为什么会很香呢?
青凤告诉她们说,我时候肚子饿了,在外玩耍没吃的,就是烧这个吃,有一次还把人家的麦地点着了,要不是有大人看见,那整块地的麦子都要烧掉。
刘菊花奇怪了,心里想,这孩她都见到好久了,从来也没有听说过她挨饿过呀!她到底是个正经的郡主呢,还是正经的乞丐?难道她也是她师父捡来的?这个太一波的爱好是非常奇怪的,他的弟子来历都有点奇怪,会不会,这个青凤也是个假郡主?
也不怪她会这么想,因为七三都是被父母抛弃的孩儿,这个在整个灵修界东胜国,大多数人都知道太一波有两个乞丐弟子。
在刘菊花看来,那两孩儿根本就不像是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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