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法会开始肯定会来一场精彩的演说。
天才刚亮,青凤已爬起来瞎折腾了,这次出门因为是做客亲戚家混吃混喝,所以她未带侍女,将她们留在大云峰了,还叫她们:“得空找人把小云峰的晚季谷子收了,打成米,你们偷偷卖掉,钱留好哦。”
她没有了侍女,觉得自己应该自觉早起。穿好衣裙,见玄倪还不起来,便自己找了梳子梳头。
梳开了怎么也绑不起来,前一世的头发多简单,要么扎马尾,要么随手一挽,直接大家都不会梳头了,才导致梳头店遍地开花。
她着急了半晌没有梳成,把那发带一边用嘴咬着,一手握头发一手绕发带,玄倪就翻转身侧躺在床上默不作声从一侧看她,结果也终究扎好了,但头发象大风刮过一般,乱糟糟,因为扎的时间太久,生生自己搞乱了。
青凤扎起来看了一眼妆台上的水晶镜子,无比沮丧加自我厌弃,原来自己是这么笨么?头发都难以自理。
玄倪只给她剃过一次头,半岁的时候,现在头发长得又长又密,不好好收拾根本就不能出门,她又对这类看人说话的场景十分喜爱,就有些着急了。
她回头看到玄倪目光平静的看着她,她很是报歉的说:“原来梳头这么难,你平时帮我做这些的时候都不烦的么?”
他笑了一下:“怎么会烦?喜欢做才做。”边说,也就起来了。
然后很轻柔却快速的重新给她梳开头发,分开挽成髻,将发带扎得漂亮含蓄。
才唤人:“东夕,备饭。”
又自己给她准备刷牙的盐膏,洗脸巾帕。
青凤心不在焉的吃早饭,这是从杜家这几天专给亲戚准备的厨房里端来的,挺朴素的光米粥,小灵猪肉烙饼,配了三道小菜。
烙饼还十分烫,显然刚出锅,青凤吃了一口,焦虑的说:“我们带着路上吃吧?我们快赶不上校领导讲话,呃!仙门掌门讲话了。”
她还是第一次参加这样非本门法会,往年在门派内是不会有人管她的,因为都是师父把她带在身边,好不容易收了个小徒,玩一玩才过瘾。
这次在外面,她淡定不了。
梅冷雪才坐下来,端碗喝了口粥,拈起一块饼咬一口:“唔,好脆的皮,肉又很嫩。小九,这手艺快赶上你大哥了。”
东夕在另一桌道:“这就是姬世子做的饼,他一个人在那里做,等饼的人,呃,不下二十个人,我第一个抬走的。对了,顾竹林在做发面贴锅面饼,大鼎里红烧了牛肉,我们去打一盒,带一盒面饼?”
梅冷雪感叹:“我这一步棋真是走得太对了。带上带上,这顾师兄传说也是个饭痴,一日三餐,从未辟过谷,人生在世,吃穿两字啊!”
青凤急的很。
玄倪还是慢慢吃着烙饼,他甚至说:“真香!”见青凤急不可耐的样子,只得道:“好好吃完,吃饭该定时定量,我不去他们不会开始,吃吧,慢慢吃完。“
她学着刘菊花的语气:“哟哈!这又不是七星岛,人家会买你的账?这里杜姐夫才是大师兄。”
“这关大师兄什么事儿,是想来的掌门全到齐了,然后再等我去了就可以了。这里的大师兄,他只负责忙,负责辛苦,就跟你现在的亲亲二师兄一样,一年忙到头。”
青凤道:“吃人家的饭说人家坏话,生平仅见。”
那边四个在吃饭的侍从都笑起来。梅冷雪也转身笑了一下,安抚的语气:“你不就是想看人家讲话出洋相吗?但是有些人为人谨慎,是不会让你看笑话的。大师兄是储君,既然他在这里,只有他去了才会开场,而且现在真的早,你沒听东夕说的话么?我们是这悬崖峭壁上第一拨吃到早食的人,可见早过头了,储君这么重要的人,太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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