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紧接着再次出剑,一道青光化作三道,再次直取老者所在。
而老者又是堪堪的躲开,边躲边退,面色轻松。
“少年郎剑下留人。”老者不正经的说道,任凭青光贴着自己的身体划过。
天羽眉头紧皱,数十剑已出,还未能伤及对方分毫,一时间有些焦躁。持剑之手单指轻挑,手腕轻弹,青锋斗剑被弹至空中,剑身轻颤,发出清脆的嗡鸣之声。紧接着,天羽松开了马缰,探手而出,一剑挥下。
“都说了让你等一下啦!”老者双眼一眯,身形一晃。
本来蓄力的一斩生生的停在了空中,再一看,却是天羽握着剑柄的手臂被老者一双白色的大手死死地钳住,动弹不得。
老者单手擒住天羽左臂,一用力将整个人从马上拽落了下来。骏马也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巨力牵引着跌倒在地。
天羽重重的摔在地上,牙关紧咬以忍受疼痛,但手腕却在老者的指压下送开,青锋长剑随之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老者讪讪的说道,同时将天羽向一边一甩,目光看向了地面上的青色长剑。
天羽快速的从地上爬起,揉了揉自己被捏的发红的手腕,警惕着看着老
者。刚才从马上摔下的伤无大碍,只是皮肉之痛,未伤及筋骨。
白发老者脚尖在剑柄尾端一点,青锋斗剑随之一声颤鸣,凌空而起。老者随之双指夹住了纤细的剑身,目光在其上扫视了一遍。
“少年郎,你可知这是什么剑?”老者眯着双眼,端详着剑身上的文字。
“。。。。。。。。。。”天羽冷眼看着,并没有回应。
“少年郎,老朽真的没有恶意,”老者叹了口气,看向眼前这个面若冰霜的少年。
“青锋剑。”天羽终于开口了,但面色依旧冰冷。从刚才轻易躲过自己的攻击,再加上轻易就能制住自己的身法来看,自己的性命只在这个老者的一念之间。他若想杀掉自己,何必如此麻烦。
“青锋剑啊,”老者见天羽终于开口,面色一喜,“少年郎可想多了解下这剑?随老朽回去听我细细道来可好?”
“多谢前辈好意,但还是免了吧。”天羽皱着眉头,总觉得其中有诈。无缘无故的就要自己跟着回去?
“别啊别啊!”白发老者略有失望,“老朽真不是什么坏人。”
“。。。。。。。”听了此言,天羽更是坚定了离开的决心。
“少年郎再考虑考虑,不跟老朽回去,这青锋剑可就不给你了。”
“。。。。。。。。。”
南洲,边陲徐国。
王宫后殿之中立着太子殷满以及老丞相,两人面前则是半卧在坐榻上的徐国君。
“父王,这是那封密函。”太子从袖中取出了之前由自己保管的密函,此时的密函已经经由欧冶子收集的精血,加上传令使者的鲜血被解封了。
“寡人就不看了,满儿,直接说一下内容吧。”徐国君看了一眼卷轴密密麻麻的字,并不打算接过去。
“是,”太子殷满径自展开了卷轴,“此卷轴上所写的是‘天池之会’,由青丘国主持,邀请北,中,西,三各国各国君主入青丘天池相会,共议天下大事。”
“天下大事?青丘国好大的口气!”徐国君嗤之以鼻,这样的国自己之前听都没听过。就连七雄都没有信心能邀天下群雄,一个国居然放出如此大话。
“大王,这青丘国并没有这么简单。”老丞相在一旁面露难色,老丞相是这里资质最老,阅历最深之人,也是最博学之人。
“欧?老爷子这是什么意思?”徐国君听闻,原本漫不经心的脸上也严肃了起来。
“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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