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你这将军之名并不为过,”文若平声说道,“困数万敌军,更是牵制了灼火狼将,将军此次功不可没。”
“王爷谬赞了,小人怎么受得起。”胖县官真诚的说,并不是因为谦虚,是自己当初安排陷阱就是为了保命的,怎么能想到会在困敌上派上用场。更别提牵制灼火狼将了,给自己十个胆子都不敢。“还是托王爷的福,不知那枚戒指。。。。?”
“那是圣上赐下的灭火戒指,可吞世间凡火,但困不住灼火狼将多少时间的。”文若叹了口气。
“那。。。?”胖县官原本放下的心再度悬了起来,这狼将如果脱困,那自己还不是像切黄瓜一样被剁了。
“以鲤城现在的兵力是没有办法和灼火狼将正面交锋的。”文若正色说道,“就算是十三弟留下的这些兵器在他面前也不过是儿戏罢了。现在只可智取,不可强攻。我需要当今战场上的所有消息,所有的。”
“是,小人这就去!”胖县官看到三太子从容自若的样子,心中总算是有些安宁,赶忙去收集资料去了。生怕因为自己的耽误给狼将机会破开陷阱。
徐国境内,大漠战场。
仲将军坐在破有大洞的军帐之中,眉头紧皱,眼睛之下一抹黑色。发型凌乱
,面容憔悴,似乎已经几天没能合眼。
军阵中的其他赤红甲士兵也是如此,面如白纸,个个脸上带着黑眼圈,嘴唇干枯破裂,双眼血丝遍布。走路摇摇晃晃,似乎随时都会跌倒。即便如此,士兵们仍然手中紧握着黑色短棒,坚守在自己的岗位。
仲将军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两名士兵,双眼中一阵恍惚。本来在军营之中只行军礼便可,跪拜什么的并不被推广。两名士兵也并没有想这样卑躬屈膝,只是体力不支,再加上身上铠甲沉重无比,能站着就已经是极限了。
“你说最后的水源也没了?”仲将军沙哑的嗓音传来。
跪在地上的传令兵点了点头,似乎说话都是一种奢侈。
“补给呢还没送到么?”仲将军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
传令官摇了摇头,大帐之中继而一片寂静。
战场另一侧,徐国军阵。
军帐四处支起,将函琉国的巨型巫阵围绕在中心。士兵们在空地上操练着,轮流执弓警惕着那个被浓雾所笼罩着的大阵。其余的战士们则是如同身在军营,而非战场一般,该操练操练,该吃饭吃饭,倒是轻松。
帐外的士兵们已经去过了箭林,收集了战场之中的箭矢。此时都布置在巫阵外围,只等大阵一破就万箭齐发。
中央最大的军帐中,此刻聚集了五位身着赤红甲的将军。
“满儿,我军已经围困了将近半个月了,*还没有任何动静,这。。。。?”徐国君坐在铺有虎皮的大椅上,一手横握长枪,一手用毛皮擦拭着。
“父王,三位将军已经分别断了敌人的粮路,水源以及补给。依孩儿的推算,敌人最多还能再坚持不过数日。数日之后,大阵必然不攻自破。”太子殷满站在一旁,平静的说。
“届时还劳烦五位将军出手,剿灭敌军残党。”
“太子言重了,我等身为臣子,报国杀敌乃是本分,又何谈劳烦。我等定不惜一切代价,不辱使命。”为首的李将军开口道,另外四位将军也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不过各位将军大可不必过于认真。”太子笑着说。
“此话怎讲?”徐国君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疑惑的问。毕竟敌人也是精锐中的精锐,一开始就让自己损失了万千士兵。
“父王,斩其将领,屠其军士,此为破势。断军粮,截水源,断后路,乱其军心,惑其神智,此为攻心。现今敌方大势已去,军心涣散,可以说是不战自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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