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毫毛。”
他很平静的说着,那双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似乎做到这三条便是对她极大的恩宠。
听到他的话,半晌,阮青青“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一刻,她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对牛弹琴。
“你笑什么?”
看着她的反应,西门震霆一脸狐疑的问道,他已经给出了自己最大的真诚,难道这样她还不满意吗?
“你自己都不知道吧,你真的很像一个小丑,看着你的时候,我都觉得替你累。”
说完,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闭上眼睛,阮青青再也不说一个字了。
人和动作会有共同语言吗?
答案是可能会有。
但是她和他之间却是再无可能,就算曾经有过,如今也是荡然无存了。
“就算我是小丑,你也只能呆在小丑的身边,不要把自己说的有多高尚似的,说到底,你也只不过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那么多的男人你都不在乎了,又何况是多我一个。”
说完这些话,西门震霆蓦地放开了她,转身打开车门下了车,在她下意识的想要起身逃跑的时候,车门再一次被重重的合上,然后车锁落下。
“西门震霆,你这个变态,到底想干什么?放我出去,你听到了没有?”
用力的拍打着车窗,她咬牙切齿的说道,似乎从认识这个男人的第一天开始,她就一直在如履薄冰般的小心行走着,唯恐一时的粗心大意会让自己永世不得超生,可是,任凭她如何的努力,她仍然又一次陷入了他的魔掌。
只是这一次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呢?
是救赎还是再一次的沉沦?
呆呆的坐在座位上,看着车窗外那瑰丽的夜景,她的神情怔怔的,就在她恍惚的时候,驾驶室旁边的车门被打开,一抹高大的身影坐了进来,发动引擎,在一道低吼声中,车子向远处疾驰而去。
城市的灯光流泻进车子里形成了一道道斑驳陆离的光影,让一切看起来都有着一种虚幻的感觉。
是现实还是梦境?或许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会明了。
“西门震霆,我们谈谈吧。”
良久,她低低的说了这么一句,身心的疲累早已让她疲惫不堪。
“没必要”
透过后视镜看着她,西门震霆冷声说道,这个女人在他这里已经没有说话的资格了,从她说任何男人都可以爬上她的床,唯独他除外的那一刻开始。
“你到底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还要折磨你自己到什么时候?”
她轻声问道,尽量将语气放的极其平缓。
在他折磨她的时候,她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眸子里的挣扎。
他曾说,伤在她身,痛在他心。至少在当时这句话应该是真的吗?
“哼”
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西门震霆一脸嘲讽的笑了,“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你在我的心里没那么重要。”
他沉声说道,那语气里有着浓浓的讥讽,似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这个世界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可是两条腿的女人比比皆是,她凭什么自恋的以为他会为了她折磨自己,真是可笑。
“那就好”
眸子低垂,阮青青低低的应了一声。
从座椅下面捡起被他撕碎的衣服,双臂环胸挡在了前面,借助这样的方式给自己汲取一点可怜的温暖。
春节临近,天气却是越来越冷了,是哪个该死的说今年是暖冬的?
用力的吸了吸鼻子,下巴垫在膝盖上,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今夜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她不知道。
唯一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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