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吹的,她出了一背后的汗,心有余悸过后,她惊奇地发现眼皮不跳了,果然是右眼跳灾。
“表妹?”旁边的徐二爷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虞姒仍旧沉浸在劫后余生的感官里,慢了一拍发现刚刚上弦喊的是“二爷”,她连忙起身,“表哥好。”
同住一个屋檐下的表兄妹两个人相对不相识,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嗝~~”桑叶子又打了一个,在众人的注视中摸了摸鼻子,“吃饱了。”
徐二爷笑骂了她一句,“死丫头。”
半刻钟,在桑叶子的一个嗝打破了尴尬,徐满正带着她向李大家赔礼道歉之后,虞姒也告辞了,即便她不是很想和上弦一起回去,但她没什么立场留下来,两个人她皆算初次见面。
亥时过,虞姒回到家,望月腿上说是红了一块,早早回去了,府里冷冷清清的,倒是外面灯火通明如故。
点了蜡烛,上弦踌躇地走来,把手里的绢花放到她面前,“我没赢到花灯,唯有这个了。”
不甚明了的光线下,她看起来竟是有几分楚楚可怜。
她解出来的谜底是海棠花,这个节气哪来的海棠花,她找到了海棠样式的绢花,还没回大堂,就碰上了虞姒。
虞姒被自己冒出来的念头感到头疼,她掐了一下自己的虎口处,让自己清醒一下,“今年的花灯要是被赢走了,明年怎么办?他们怎么可能会让你赢走,别想了明年再来过吧,实在不行后年,日子长得很,等人腻了这些花样,这个花灯才能让人赢回家。”
“你没想过我会赢吗?”
虞姒,“……”
我哪句话说的不对了?
虞姒眼睛闭上又睁开,她脑子里的记忆宛如一具沉了塘的尸体,今天晚上“尸体的头发”露出了水面,绞得她心力交瘁。
不如想不起来呢,无知者无畏,这样她和上弦独处的时候不会觉得鸡皮疙瘩起一身,从而字斟句酌地去考虑她每一句话,太让人厌倦了。
幸好上弦没再说什么,恢复成了低垂着头的恭顺模样,绢花还放在桌上,底部揉皱的地方已经被人用力抚平了。
接下来到就寝的时间里都相安无事,虞姒将身子裹进柔软的锦被里,舒服地闷哼了一声。
此时,圆滚滚的月亮稳稳当当地立在了人们的头顶上,现在是子时中二刻,即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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