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徐余笑得歪倒在他怀里,没劲儿再躲了,只好瘫在他身上忍着笑意等他摸个够。
许久之后,张俊芜才终于满足地收了手,并且暗自在心中对着他的腰发誓:这家伙的腰,以后绝对不能再给别人摸了,谁都不行,一定要是老子的!
“你今天……怎么了?”张俊芜一次过足了手瘾之后,才想起来问他今天这么落魄的原因。
原本在他怀里笑得正开心的徐余渐渐收住了笑容,淡淡道:“没什么,只是……”徐余顿了顿,莫名地湿了眼眶,声音也有些哽咽了,“我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徐余努力地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我没事”的微笑,可看在张俊芜的眼里却全是苦涩,他不禁心疼地伸手抱住了他,柔声道:“你还有我。”
徐余顿时泣不成声,良久,才声音沙哑地开口:“张俊芜,你踏马的,硬了!”顶到老子了混蛋,快松手啊!
张俊芜一阵无语,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悲伤瞬间消失,甚至还感觉自己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声音冷峻道:“闭嘴!”还不是怪你丫的腰手感太好了?
两人“磨磨蹭蹭”了好久,才从浴室里出来,徐余穿了一条张俊芜新买的还没开封的内裤,还有一套他冬天的棉绒睡衣,暖得不得了。
张俊芜和他一起去吃饭,张妈和张爸在沙发上看电视,张俊芜不禁探头问道:“我二哥呢?还没回来啊?”
张妈随口应道:“俊知啊?确实还没回来呢。”答完之后,自己也开始担心了起来,望向张爸:“对啊,俊知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啊,这班加得也太晚了吧?还回不回来了呀?要不然打个电话问问?”
张爸淡定道:“你就别瞎操心啦,打电话还妨碍他工作了,他不回来知道通知你的,你就安心看电视吧。”张妈这才乖乖地闭了嘴,小鸟依人地靠着他继续安心地看电视。
另一边正胡吃海塞地徐余见了,不禁羡慕道:“你爸妈真恩爱啊~”哪像我们家……
张俊芜却只是笑着揉了揉他的头,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眼神里却全是显而易见的宠溺。
此时的某ktv包间的麻将隔间内——
“二条!”一位衣着单薄旗袍的少妇翘着二郎腿,身姿妙曼,涂了口红的朱唇亲启,声音酥软入骨,红色指甲衬得纤纤玉指更加诱人,她拍出了一张二条放在桌子中央。
“糊!”少妇对面西装英挺的张俊知笑容明媚地推了牌。
那个少妇和另两个中年女人都是一脸欣慰,笑道:“哇,你终于赢了一局了,哈哈哈哈~”“小张的牌技还需要修炼啊~”
光凭这一把就赢回了本的张俊知谦虚地笑道:“是是是,姐姐们说的是,今天也不早了,我也见好就收,好不容易赢一次,别等下又给输没了。”逗得另外几个女人笑得花枝乱颤,好像她们自己的牌技就真的很牛b一样。
张俊知虽然面上是这么说,可实际上他的牌技已经算得上是出神入化了,从小在各家亲戚的女眷中穿梭徘徊,早已经习得了她们的真传。他想输就输,想赢就赢,在这麻将桌上,他就是神。
为了把几个姑奶奶哄高兴,他前面特意连输了好几局让她们赢个开心,最后一把回本的话,大概她们也不会觉得太心疼了,反正这群女人,从不缺钱的。
另三个女人都笑着取笑他的牌技,张俊知只是无所谓地笑着附和:“我这个初出茅庐的新手,哪儿能和各个雀神姐姐比啊?都是姐姐们承让了。”
张俊知一口一个“姐姐”,把几个女人叫得喜笑颜开。张俊知推开小隔间厚重的隔音门,另一边的奉怀正手足无措地被灌着酒。一个身材纤细,长相妖孽的男人正坐在他的大腿上,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给他灌酒。
走在前面的张俊知看见这一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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