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廉昨晚由于受到了惊吓,憋屈到后半夜才渐渐睡着,因此,第二天他醒的时候,罪魁祸首早就起了。
张俊芜醒的时候,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并且开始流鼻涕了,在一边叠被子的徐余见了,不禁关心道:“咋?还真感冒啦?”
张俊芜搓了搓鼻子,笑道:“才怪呢,我身体素质这么棒,从不感冒!就算感冒也不用吃药,两天就好了!哈哈哈~”徐余看他那得意样,也只好笑着摇摇头,不再说话了。
胡侪正叠被子时,忽然注意到了枕头旁边装着巧克力豆的袋子,昨晚给张廉留了一半,正要递给下铺的张廉时忽然发现袋子空了,再联想起昨晚睡梦中的“咔咔”声,不禁有些恶寒:“我们寝室有老鼠么?!!”
“嗯???哪儿呢?!哪儿呢?!”正要下床的张俊芜一听到这句话,刚沾到地的脚又立刻缩回了床上,惊叫着问。
对面的徐余见了立刻笑出声来,朝着把脚缩在被窝里的张俊芜走过去,张俊芜一副惊恐极了的样子让他笑弯了腰,趴在他的床边上起不来。
上铺的胡侪纳闷道:“笑什么呢?”“哈哈哈哈,俊芜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徐余的笑点实在是低到让他不能完整地说出自己看见的情况,而张俊芜则趁机抓住他的领子,把他的上半身提到床上,直接将膝盖跪在他的胸口上压制住他,吸了吸鼻子,威胁道:“徐余,你给我说一个字出去试试?”
下半身腾空的徐余瞬间怂了,忍着笑讨饶道:“哎呦哎呦,我错了,我保证不说,你快起开!我腰要断了!!”
张俊芜一听,这才放开他,徐余刚一站起来,就看见胡侪从上铺下来了,手里举着巧克力豆的袋子。
“怎么了?还没吃完吗?”徐余问道。
“不是,我昨晚给张廉留了一半,今早起来全没了,,,,”胡侪凝着短粗眉,一脸的慎重,“我昨晚仿佛还听见了什么东西在吃巧克力豆的声音,当时半梦半醒的,我还以为在做梦,,”
徐余听了也敛了眉,不知该说什么,一旁的张俊芜却掀开被子下床了,轻笑着说:“肯定是人吃的啊!呵呵!”
“谁?!”胡侪疑道。
“还能有谁啊,半夜三更的,一伸手就能拿到你的糖的人,不就他一个么?”张俊芜不屑地抛下这句话,就转身去阳台洗漱了。
胡侪抬头看了一眼早就去吃早饭了的王铭梵的床位,喃喃自语道:“不会吧,,,”
从阳台洗漱完的李桦进来了,向众人问道:“我要去吃早饭了,有谁一起么?”“我也要去。”胡侪扔了袋子,冲还趴在床上的张廉说道:“豆没了,我等下再给你补上哈~”
张廉抬起头,眯了眯朦胧的睡眼,沙哑着嗓子应了声软软的“嗯~”,一旁的李桦见了,忍不住走过来摸摸他的头,“要不要给你带早饭啊?”
张廉却瞬间变了神色,声音的绵软瞬息消失,变成了明显的怒气,粗暴地打开他的手,吼道:“滚!!!死变态!!!”说完还掀起被子蒙住了头。
李桦被打开的手在空中征住了,那一刻他分明看见张廉的眼睛里有闪烁的泪光。旁边的胡侪也有些吃惊,看李桦那副样子也不好问,直接拉起他走了。
隔壁床正给张俊芜叠被子的徐余也注意到了,在那两人出了寝室后试探着问道:“张廉?”张廉在被子里闷声道:“余哥,,我真的,太他妈讨厌李桦了!!”
“咋啦?”正刷着牙的张俊芜突然出现在徐余身后,看见他正给自己叠被子,不禁冲他笑了一下,满嘴都糊着白色的泡泡,蠢萌蠢萌的笑容极其亲切。
徐余“噗嗤”一声就笑出来了,说道:“没你事儿!赶紧刷牙去吧!”
张廉在被子里蒙了许久,才慢吞吞地爬出来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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