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头有点疼,可能因为今天风大吹的。”
夏伊桐扶她去休息区的沙发上坐着。
阮糖说了谢谢,从包里拿出保温杯倒水喝。
她余光看了眼夏伊桐,心里兀自感慨,时间还真是个奇怪的东西。
汝之砒霜,他人蜜糖,大抵就是这么个意思。
夏伊桐貌似赶时间,她匆匆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阮糖一个人在沙发上坐了许久,脑袋里来回倒着夏伊桐走前那几句话:
“小时候不懂是很多事情做得幼稚,希望你别计较,对不起。”
“当年林若茶,也就是夏念,很多事情都是我逼她的,她心里也难受,她是个挺好的女孩儿,最起码,她很想对你好。”
“这些年,大家都在找你,尤其是谁,你心里肯定知道,我也是听说,你走后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我们没什么联系,不过我见他哭过。”
阮糖最终还是要了那张橡木书桌,说不出来缘由,反正就是欢喜这张桌子,长度正好可以摆在窗前,在这张桌边写词写故事看书应该会很好,她想。
如果非要说出个所以然,那大概因为是这张桌子让她碰见夏伊桐吧。
回国第三天就碰见熟人,这世界真的好小。
阮糖回去的路上看着纷杂的城市,心里隐隐有了期待,又冒出比以往更深的心疼和念想——
六一哥哥哭过。
阮糖没敢往深处想,她定定神,决定明天就去江海。
那个她魂牵梦萦好些年的地方。
赫连玦查遍各种交通工具,最快的只有第二天一早的航班,他只能耐着性子等待,每隔一小时就往家里打电话询问奶奶的病情,好在一切平安,老人只是天冷受寒了。
他简单收拾行李,早早的去了帝都机场候机。
机场大厅通报完航班目次,响起一曲音乐。
是一首沙哑的女声歌曲,缓缓低沉,娓娓道来,曲调无功无过,倒是编的词很吸引人。
这首歌赫连玦从未听过,他偏爱纯音乐,但这首歌可以说让他一见钟情。
他身后那排椅子坐着一对小情侣。
女孩叽叽喳喳语带惊喜:“哇,居然放的是我酒妹的歌!好听诶!”
阮糖大脑卡壳,看着她走近,讷讷回应:“夏伊桐?你,你怎么在这里?”
当年发生了很多事,夏伊桐高中就出国,往后再也没什么交集。
夏伊桐再三确认,把她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才回答她问题:“我去年回国了,现在就在莲城工作。”
阮糖微微点头,感觉夏伊桐对自己说话态度好了太多,之前针锋相对尖酸刻薄,现在看来,倒像是个大姐姐。
夏伊桐打量她,脱口而出:“这些年你去哪了??”
“啊?”阮糖懵了懵,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夏伊桐留意她脸上表情,紧接着说:“我也只是听说你当年生病的事情,后来怎么忽然不辞而别,苏阿姨一家找了你们好久,你们到底去哪了?”
阮糖忽然觉得脑袋一阵钝痛,她拧眉,脸色不是很好。
夏伊桐凑近,关切道:“你没事吧?”
阮糖摇头:“我没事就是头有点疼,可能因为今天风大吹的。”
夏伊桐扶她去休息区的沙发上坐着。
阮糖说了谢谢,从包里拿出保温杯倒水喝。
她余光看了眼夏伊桐,心里兀自感慨,时间还真是个奇怪的东西。
汝之砒霜,他人蜜糖,大抵就是这么个意思。
夏伊桐貌似赶时间,她匆匆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阮糖一个人在沙发上坐了许久,脑袋里来回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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