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玦啧一声,戳她脑袋:“吃什么?吃粉笔吗?”
“吃手抓饼!”阮糖扑过来趁他不备抢过他手里袋子,抱在怀里,咯咯的笑。
赫连玦垂眼看她,无可奈何的笑:“下回要是再让我听见这话,我就真的要家暴了,知道了吗?”
阮糖猛地点头:“知道了知道了!”说着,拿了支粉笔给他,指挥他:“六一哥哥,帮我涂一下颜色。”
赫连玦往后挪:“呵,为什么?”
阮糖吧唧吃着饼:“因为你把香芋和体委吓走了呀!”
赫连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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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这话不假。
中考前几天一直艳阳高照,到了开考第一天清晨,却忽然急剧升温,空气潮而闷,远处黑云压城,天地昏暗,似是大雨将至。
这样的天气,对考生的心里多少有影响。
用阮糖的话来说:“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阴天,我就想赖在床上睡懒觉呀,一点劲儿都没有的。”
而今天,她不仅没有睡懒觉,甚至失眠了。
一大早翻身起来,收拾一通,下楼找陶诺。
室外暗的屋里都得开灯照明,她皱眉:“妈妈,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吗?”
“预报说没有,但是你看这天色,肯定是暴雨。”陶诺正在熬粥,回头看她一眼:“黑眼圈这么重,昨晚没睡好?”
阮糖往沙发上一趴,“嗯,失眠了——哎,妈妈你说,六一哥哥会不会也紧张的失眠呀,他今天可要中考啊!”
“我觉得不会,六一心理调整的很好,而且他成绩很稳。”陶诺分析,又把她拉起来:“快去洗手吃饭,待会儿妈妈带你早点过去,还得送你去学校。”
对哦!
不知道是传的说什么中考三天初一初二放假,到头来是根本不存在的事情嘛!星原是贵族私立校,条件再好也不设考点,根本不可能放假。
阮糖吐舌头,有气无力答了句:“好的,马上。”
到了赫连玦家里。
阮糖迅速换好鞋子,客厅卧室找着赫连玦,一圈下来,连个影子都没看见。
“奶奶。”阮糖拉住叶佩珍,“奶奶,六一哥哥呢?”
“在暗房帮忙洗照片呢。”叶佩珍笑着揉孙媳妇儿的脑袋:“你去门口喊他一声就好。”
阮糖:“额,好,谢谢奶奶。”
她醉了,还有两小时就要上考场的人,居然还有心情在暗房里洗照片,而且奶奶还笑盈盈的解释!
这心是真大!
她哒哒哒跑过去,敲了敲门,“六一哥哥,你在里面吗?”
等了几秒,一个人影闪出来:“你来了啊。”
阮糖看着赫连玦,少年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神清气爽,满面春光,和外面的天气形成鲜明的对比。
阮糖看他,鹿眼亮晶晶:“六一哥哥,你马上就要上考场了。”
“嗯,我知道啊。”赫连玦笑道:“我如约上考场,你却不能去电玩城找土匪了,心里难受不?”
阮糖两腮鼓鼓,像是生气的河豚:“不是土匪,是阿斐!”
赫连玦牵她手到沙发边上,薄唇抿了下,撒娇似的语气:“男朋友都要上考场了,女朋友居然还在凶我。”
赫连玦啧一声,戳她脑袋:“吃什么?吃粉笔吗?”
“吃手抓饼!”阮糖扑过来趁他不备抢过他手里袋子,抱在怀里,咯咯的笑。
赫连玦垂眼看她,无可奈何的笑:“下回要是再让我听见这话,我就真的要家暴了,知道了吗?”
阮糖猛地点头:“知道了知道了!”说着,拿了支粉笔给他,指挥他:“六一哥哥,帮我涂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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