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教她些日照看家的本领。”
“诗儿,怎么你现在突然想起来当老师了?”
“儿臣虽然学艺不精,但是教导小妹入门技艺应该还是略有心得的,不妨让我试试吧。”
秦天苍见妙诗苦苦哀求,且一直希望两姐妹能和睦相处,如今秦妙诗愿意主动亲近,自然是求之不得。
“这件事父王也做不得主,若要你妹妹出宫活动,还得由你母后定夺,待她这几日静养恢复以后,父王便询问她一下。”
正在二人对话之际,突然大殿之外有人喧敕。
“报告君上,云都派遣使臣前来觐见,此时正在殿外等候。”
“哦,来使有无自报身份?”
“此人自称是迦礼寺洛川苑仙师于观山。”
“哦,是白自赏的手下,快宣使臣觐见。”
秦天苍一听是白自赏手下的人,当即又动了杀心,要知道白自赏曾信誓旦旦的保证云都会落入自己的手中,可白自赏不仅没有给与任何帮助,反倒是扣留自己的独子秦妄,其贪婪成性,想一人坐收渔翁之利,现在居然还派人过来,莫不是还想说服自己攻取云都不成
秦天苍在心底暗暗发誓,绝对不会再同白自赏这样的人有任何利益交集,他甚至想生啖其肉,为云都的惨败出一口恶气。
“既然父王有要事要处理,那儿臣便现行告退。”
秦妙诗见秦天苍要会见宾客,便打算离开,谁知秦天苍叫住秦妙诗说道:“以前诗儿年少气盛,父王便故意不让你参与政事,如今妙诗已经长大,何不陪伴父王左右,为父王分忧你?”
“谢父王,那孩儿便坐在侧席好随时聆听父王的教诲。”
秦天苍点头称是,并命人将云都使臣于观山领上大殿。于观山本人并不如胞兄于庭海那般有名气,再加上本身性格木讷,来到他国大殿难免有些拘谨。见到秦天苍身居上座,睥睨自己,他连忙鞠躬行礼一番,便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时两难。
秦妙诗不禁在内心笑道,阿木这小子总说云都人何等威武雄壮,不想今日又见到一怂包。
“云都来使可是洛川苑白自赏门下的仙师,于观山于仙师?”
“在下正是于观山,君上万福,今日特地前来只为送来口讯,希望国君能够摒除前仇,为两国社稷着想,互结盟好。”
“哦?本君倒是很好奇云都几近亡国,如何还能以‘社稷’二字自居,你一个小小的仙师竟然代表云都与本君面谈,真是可笑至极。”
于观山本不善于言辞,何况见秦天苍开口便讽刺云都,自然是吓得两脚发软。
“君上,在下可是白自赏的门人,您何必要出言相讥呢?”c
“你是其他宫门下的仙师倒罢了,偏偏你出自洛川苑,便该你自认倒霉。来人呀,给我拖出去设鼎烹炸!”
秦妙诗也是惊得不动声色,她未料到秦天苍不过是因为个人泄愤便要处死这个使臣,她虽不了解其中内情,还还是觉得有所不妥之处,便连忙站出来制止。
“父王,所谓两国交兵不斩来使,现在这名云都来使都未说明要传递何种讯息您便要将他处死,儿臣认为着实不可,还请父王三思。”
“好吧,既然我儿都为你开脱,暂且饶你不死,你不妨直抒来意,本君也好听听白自赏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谢君上,”于观山战战兢兢的说道:“本月重阳节,我们云都将举行封禅大典,望君上能够赏脸出席。”
“邀请本君?”秦天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们云都是何人举行封禅仪式?白自赏莫非要坐上国君之位了?”
“正是白司天,不过他并非继承国君,而是继任迦礼寺执事,金圣宫司天萧略才是继任国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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