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无人调动,将会是一盘散沙,到时候我亲自率巡守营的人前去夺禁军大营,恒阳城很快便会落入我的手中,至于驻扎在城外诸如孙逊兵马也不足为虑,只要明日崔尚率兵马返城,我再开门与之合击,孙逊必被我们生擒!”
苏大烟双眼望穿,却不见尤鹄有任何表示,他突然想起什么,连忙奉承道:“恭喜大人,将军之位已成囊中之物,功在当代,居功至伟。届时不要忘了小人才好!”
“苏副官大可放心,少不了你的好处的,你现在先去看看秦妙诗是否还在屋内,千万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是,小人就去查看。”
苏大烟正准备退下,却觉得有些话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于是他问道:“大人,小人一事不明白,你既然扣住秦妙诗作人质,为何又如此礼待她?”
“她是仕国将军留下的唯一血脉,仕国将军生前我们这些武将不少人都得过他的恩惠,所以无论如何我们也不能伤害她的子嗣。”
苏大烟点头道:“原来如此,这么说来今日一过,秦妙诗便是放咯?”
“嗯,放了妙诗郡主,进宫去抓妙音公主,同样可以挟以为质。若秦天苍回来不肯就范,嘿嘿,那就怪妙音公主倒霉了。”
“听闻十一年前仕国将军是被秦天苍害死的,大人这么做也算是为仕国将军报仇了。”
苏大烟又恭维了几句,便到后院巡查,尤鹄早已安排了上百人看守秦妙诗,各处屋檐立柱之下都站满了黑衣巡卫。
“苏副官!”苏大烟走到屋前,大门两侧的巡卫向他作揖,苏大烟微微颔首道:“屋内的人可有动静?”
“回苏副官的话,里面在一个时辰前发出响声似乎是椅子摔倒的声音,而后就一直没声音了。”
“混账!”苏大烟大感不妙,当即掌掴了搭话的这位巡卫,“我不是早就下过命令,若里面有动静,不论大小一定要进去查看吗?”
这名巡卫捂着自己的脸,委屈的说道:“郡主好歹是女孩子,总是进去实在不方便,而且郡主这几日经常吵闹,今日难得安静了许久,小的们自然不敢进去再刺激她。”
“你们这些饭桶,就不怕郡主逃了或者自杀死了?还不给我开门看看。”
两名巡卫急忙将横栓拿去,苏大烟随即推门而入,果不其然,屋内被翻的乱七八糟,所有器皿书画都被销毁,唯独圆桌上空无一物,边缘残留着鞋印,而一张椅子正倒在桌子下面。
“遭了,郡主一定是从屋顶的气窗跑出去了,你们这些饭桶,顾下不顾上,还不快给我去追!”
苏大烟彻底懵了,他越是害怕什么偏偏就来什么,秦妙诗逃跑了之后一切计划都出现了破绽,也许今晚谭杨二人依然会按时前来,不过可能是提禁军来缴阀自己!
“快点,都上屋顶,郡主年纪轻轻,跑不了多远!”苏大烟张罗着一队人马出院寻找,另一拨人则飞上屋顶追寻。待所有人都离开院落后,原本软禁秦妙诗的屋内突然一长发披肩的女孩子从雕花木床的隔层之内爬了出来。
“哼,略施小计就把你们打发了,还想困住本郡主不成?”
秦妙诗核盘了下时辰,突然发现自己乘月儿快马加鞭争取的时间早已耗尽,如果猜的不错,崔尚的人马在这两日便该返城。尤鹄扣住自己,想必和崔尚沆瀣一气,一内一外,这恒阳城岂不是要落在崔尚尤鹄之徒的手上?
秦妙诗一直觉得恒阳城的主人只有自己能够胜任,现在反被他人捷足先登,她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可惜自己中了尤鹄的计,导致曲尺玉和缎天绫罗都不翼而飞,否则自己现在要逃离出去岂非易事?
算了,既然没有月儿在身边,一切都得见机行事,为今之计只能逃离这里才行。
秦妙诗见高墙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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