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白自赏不在这里,那我便可以放心跟你说。”
“四弟但说无妨。”
“这一年来,二哥白自赏有些不守不规矩,我是跟你提过的,只不过大哥你一直不信,我也拿不出什么证据,所以”
“所以什么?我都说过我们五人本是迦礼寺出来的同一批学生,又被封为迦礼寺司天之职,共同经历过生死磨难,早已情同手足,何必要彼此猜疑呢?”
“可是在祭命大典的前两日,我亲眼所见,白自赏同左天岸鬼鬼祟祟的出入安林,之后左天岸带回个孩童藏匿于焚香阁之内,证明换子祭命这件事白自赏也是参与其中的。三哥死在安林,他白自赏居然一句话也没说,这难道不是个可疑的地方?”
萧略皱着眉头问道:“四弟,你认为白自赏知道三弟的死因?”
崇万重摇摇头,“三哥死了这么多天我才回忆起这些事,所以想第一时间通知大哥,他白自赏一直想坐迦礼寺正巡值的位置已经很久了。不要看他平日里温文尔雅,大哥不在之时,他便独断专行”
“好了,不要再说了,”萧略及时打断了崇万重说话,他双手握紧崇万重的肩膀,一脸严肃的说道:“万重,我知道你的为人,有一说一,从不拐弯抹角,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执事不在,国君势力步步紧逼,如果这个时候我们还在互相猜忌反而让他人渔利。听大哥的,你现在不要有什么过激的举动,更不要把这件事说给其他人听,我有时间自然会查个清楚。”
“嗯,那我先退下了。”
崇万重拜别了萧略,走出焚香阁。阁楼之外绿荫成滩,好一处别有洞天的意境之地,只是在绿荫之后正有一双锐利的眼睛正在盯着阁内的一举一动。
竖日后,云都城的大街巷张贴出布告,布告的内容和画像完全出自白自赏之手,缉拿的要犯正是手持镔锤的彪形大汉,一时间城内温度升高,路人皆以此作为话资谈论。
郭清泉刚入城时只听闻云都城内有一重要人物在安林被人暗杀,看了布告文案之后方才知晓原来死的这人是左天岸,他虽未见过此人,但是也从陆德口中知晓此人乃是迦礼寺的大司天,换子祭命正是出自此人之手。
左天岸被人伏击身亡,这件事和陆德是否有关系呢?郭清泉面露急切之色,他挑起菜担朝陆德家中走去,却发现陆德的家中早已人去楼空。郭清泉向四周的邻居打听,邻居们都说不知道陆德一家人的去向。
郭清泉心中暗觉不妙,于是急忙动身返回,却在西门处被云都守卫拦了下来。不止是自己,门口聚集了很多日照国往来的行人和商贩,他们这群人当中已经有人被困在这里三日有余,郭清泉站在队伍最末端,心想着今天怕是白走一趟,不仅没有见到陆德,反而自己也被困在这里。
如果是这样,不如去迦礼寺转转,兴许能见到儿子。
郭清泉拍拍身上的泥土站起身,忽然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幼稚,迦礼寺是什么地方,自己一个庄稼汉哪能说进就能进去的,现在全城戒严,搞不好被当作凶嫌抓走也说不定。可是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郭清泉忽然想起一人,当年在叶月城一战中也曾有过一面之缘,不如求求他,以他的权势也许能让他见上儿子郭若麟一面,那么此行也就算没有白来。
郭清泉所念之人,正是当年平西将军司徒洪源,司徒洪源的府邸紧挨皇城,云都城内的人都知道位置,郭清泉随口找人问了路便找到司徒洪源的府邸。
司徒洪源府邸的院门辉亢大气,门口两座石狮子巍峨耸立,透露出杀伐之气。两名值卫皆穿着银丝细铠,手中的亮银长枪辉光奕动,郭清泉出现时,他们的目光便聚焦到这个身形佝偻的庄稼汉身上。
“将军府邸,不得擅闯入内!”
“两位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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