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们可以去看看。”
常宁又加上了一句:“去晚了,恐怕连鸡骨头也见不到了。”
此话引发了窗外学生的阵阵笑声。
“去看看?为什么要去看看?那些鸡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们想转移方向是不是?我们才不会上当呢?”潘纪昆近乎咆哮地道。
他的嚣张激恼了程玉峰,义正词严地道:“潘副校长,你这话就太过了,转移什么方向?他们完全是出于好心,去不去是你们的事,我们无权干涉。好了,这事就到此为止,送客。”
窗外的学生热烈地呼应着,掀起了滚滚声浪。
“送客。”
“送客。”
“我们一定会去看看,谢谢你们的关心,谢谢,谢谢。”丁鹏飞点头哈腰,一手拉着潘纪昆,一手拉着王昌北,“走吧。”
“走吧,走吧。”窗外的学生以嘘声掌声将他们“送”下了楼梯。
一出校门,丁鹏飞和潘纪昆就相互埋怨,前者怪后者性急,不看他的脸色行事;后者指责前者过于软弱,有失武校的尊严。王昌北和石代发毫无悬念地站在潘纪昆一边,使他再一次尝到了被孤立的滋味。
刚到学校,就有学生赶来向他们报告,说你们走后不久,就有十几个失踪学生的家长来找,再加上他们的亲戚朋友,一共有八九十人之多。他们要求学校给一个说法,如今几个老师被他们围在办公室还无法脱身。
潘纪昆一听炸了,呲牙裂嘴c恶狠狠地叫道:“什么?他们想在太岁头上动土?好,那咱们就奉陪到底。”
王昌北c石代发立即摩拳擦掌。
一个说:“别的不敢说,要论打架,那绝对是咱们的强项。”
一个说:“只要我们动一下手指头,就管保他们粉身碎骨。”
丁鹏飞一听心里发毛,连说:“使不得,使不得,这事只能化,不能闹大,否则对我们将是大大的不利。记住,万万不可动粗,哪个要是敢乱来,我就要他承担全部责任。”
不知是谁走漏了消息,突然起了一阵喧嚣,前来讨要说法的人们纷纷从楼上下来,叫喊声c咒骂声响成一片。
“校长在哪里?校长在哪里?”
“丁鹏飞c潘纪昆,你把我们的孩子弄到哪里去了?”
“丁鹏飞,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几位老师跟在人们后面,张铁头来到被围在中间的丁鹏飞面前,说:“你们回来得正好。”
丁鹏飞阴沉着脸不说话,潘纪昆鼓起眼睛,呵斥道:“没用的废物,你不会跟他们解释吗?”
“我们嘴唇都磨破了,他们就是不听,口口声声要找校长。”随后,他向家长们介绍道,“先生们,这位是我们的丁鹏飞校长,这位是我们的潘纪昆副校长,大家有什么要求,可以向他们提出。”说罢和郭生波和杨光退了出去。
“丁鹏飞,我的儿子在学校丢了,你们说该怎么处理?”一个瘦长脸的中年人冲着他喊道。
“别着急,我们正在组织人力四处寻找,相信不久就会有结果。”丁鹏飞脸上堆满了笑容,不停地向人们表示遗憾。
“我儿子失踪半个月了,这些话你也已经说过好多次了,我们要的是实际行动,而不是敷衍。”一个文质彬彬的男子说。
“对,我女儿也不见了五六天了,我们天天以泪洗面,你们却一拖再拖。”说话是一位宽下巴大婶。
“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我爸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孙子,他是我们林家的独苗苗命根子,他要有个三长两短,你叫我们怎么活?”一个四十来岁胡子刮得溜光的男人哽咽着道。
“各位家长,大家的心情我们完全理解,也十分同情,但是话又说回来,你们的儿女虽然是武校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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