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敲门女人的身份作出了各种各样的猜测,有的说是女鬼,有的说是妖怪,有的说是黑面神的爪牙。
“那你们还能参加晨跑吗?”看她们一个个都熬成了熊猫眼,龙振问道,“实在不行就算了。”
“没关系,别说一个晚上,就是两三个晚上也抗得住。”殷晶莹以滚烫的语言说出了她们的心声。
人们啪啪地鼓起掌来,龙振仿佛受到了鼓舞,面向大家喊道:“集合,集合。”
人们动作迅速地按原定的顺序排成两列纵队,然后逐一进行点名,当叫到林爱武的名字时,却不见应答。
龙振正要发问,冯宏义开口了:“报告班长,他生病了。”
“生病了?什么病?”他感到纳闷,昨晚还好好的,睡一宿就病了?
冯宏义淡淡地道:“不清楚,好像说头痛。”
他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咚咚地上了楼,经过窗口时,瞥见林爱武坐在床上,在昏黄的灯光下聚精会神地玩弄着手中的魔方。
大概是听到了声音,他警觉地将魔方塞到了枕头下面,然后一本正经地平躺了下去,两眼望着天花板,脸上表现出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
龙振走到床前,问道:“林爱武,你怎么了?”
“头,头痛。”他皱起眉头,五官挤成一堆。
“是不是感冒了?”他将手掌放到了他的额头上。
“也许是吧,脑袋像要爆炸似的,难受死了。”说完很夸张地吸了一下鼻子。
“好好休息吧,多喝点开水,天亮后去医务室要点感冒药。”他慰抚了两句,带着疑惑下了楼。
此时已是初秋,清晨的风微微有些凉意,院子里人影幢幢,原来排好的队伍又渐渐地散了,有的打着长长的哈欠,有的轻声咳嗽,有的在三三两两地交谈。
常宁c成宇和茵茵迎了上去,问道:“怎么样?”
他没有答话,声音低沉地要求大家重新站好。
人们陆续归位,两分钟后,在“一c二c三,开始。”的口令声中,队伍踢踢踏踏地出了院子。
说是跑,其实却是小步快走,按训练计划规定,每天起码不能少于两个钟头。开始时间短些,身上不附加任何东西,一周后要分别在两腿缚上一个沙袋,并逐渐增加重量和延长跑步的时间。具体标准男女有别,男子重些,女子轻些,男子时间长些,女子时间短些。
王子泉曾反复强调,负重快走是习武之人一项不可或缺的基本功,对于练习轻功者尤为重要,以前龙山寺的和尚每日早晨天不亮就起床,腿上缠上铁瓦,在山间小路快步走一个时辰。日久之后身子便变得轻便敏捷,行走如风,翻山攀崖,似履平地。
龙振在前面领跑,出了院子,从大门口起步,经宫前路c龙潭路c龙湖路c龙城大道,然后再转回来,加在一起共计两个钟头左右。初开始时,大家都感到新鲜,一路上有说有笑,后来,速度便渐渐地放慢,到最后,快走就变成了自由自在的漫步。每到这时,他就显得非常着急,因为这种训练对步速的要求比较严格,老师也一再强调它的重要性,否则效果就会大打折扣。虽然在他的一再催促下,情况有所好转,但很快便又重复如故。
几天过后,随着新鲜感的消失和训练强度的增加,再加上体力消耗引起的疲劳及累乏,人们渐渐地产生了焦虑c厌烦和怕苦畏难的情绪。
刚刚跑完宫前路,一直在前面的高洋洋便渐渐减慢了速度,后来干脆蹲了下来,“哎哟哎哟”地叫个不休。
“高洋洋出事了。”不知谁喊了一声。
“高洋洋,是不是崴到脚了?”龙振连忙叫停了队伍,走到他面前,关切地问道。
“不,不是。肚c肚子痛。”他捂住腹部,身子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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