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的小部分制成肉脯c肉干c肉丸,除了断魂谷留下一部分慢慢享用外,其他的则送到各地售卖。
一切安排停当,歪脖子叫来了大龅牙和长耳朵,外加六个壮汉,嘱咐道:“你们把这些东西给他们送去,叫光头张保证质量,不得偷工减料。”
八个人唯唯诺诺,然后两人一筐,吭哧吭哧地抬着上了通往三楼的楼梯。
茵茵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意思是:跟不跟?
龙振点点头,两人挽手并肩地朝楼梯走去。
楼梯很窄,并排通过显得十分逼仄,两人走得小心谨慎,生怕因分开而导致了隐身功能的丧失。
正在这时,突然有一个年轻汉子哼着小曲顺着楼梯从上面急匆匆地下来,慌得两人连忙侧过身来c煎饼似地贴到了墙上,但茵茵的胳膊肘仍然与对方产生了擦碰。
“真见鬼。”对方骂着下到了二楼。
两人带着狂烈的心跳来到了三楼,站在偏僻的一角观察动静。
八个人将萝筐放下,大龅牙大模大样地来到一个四十来岁的秃子面前,说:“老张头,我们楼长叫你不要偷工减料,知道吗?”
“放屁,歪脖子算什么东西?滚。”光头张鼓起一对铃铛眼,喝道。
在对方的一片嘘声中,大龅牙等人只好夹着尾巴灰溜溜地离开。
下楼时,长耳朵埋怨大龅牙不会做人:“真没听过这样对人说话的。”
话刚说完,就挨了一个耳光:“闭嘴,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三楼仍是灶台c铁锅c案桌。
在秃子的监督下,他们开始了紧张的工作,一部分人负责把骨头砍成一小段一小段,然后用锤子砸碎,放入铁锅,再加入水及多种配料,然后用文火熬煮六六三十六天,直至成膏;另一拨则将肉和内脏切片,然后烘干c磨粉,再做成各种药丸。
秃子则搬了张椅子坐在门口,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着手下干活,他头上虽然已经寸草不生,可两腮的胡子却特别浓密,更滑稽的是那只大得骇人的鹰勾鼻子,在不停地抽吸,仿佛闻到了可疑的气味。
在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之后,他如临大敌般地猛然高呼:“不好,有生人进来了。”
人们有的停止了手中的活计,茫然失措地四处张望。
“在哪?在哪?”
有的却不为所动,笑道:“秃头大哥,这个玩笑可开不得。”
两人见势不妙,正准备找个地方暂避。鹰勾鼻子蓦地拉响了警报,震人耳膜的笛声连续不断地响了足有一分钟之久。
狼牙堡内顿时成了一窝遭到了袭击马蜂,叫嚷声c惊呼声响成一片,几个人趿着拖鞋巴达巴达地从二楼跑上来,七嘴八舌地发问。
“谁拉的警报?”
“生人在哪里?怎么我们看不见?”
趁着众人忙乱,龙振拉着茵茵下到二楼,又从二楼跑到了一楼,此时铁门已经关闭,不但门里门外加强了警戒,而且还派人举着火把进入房间搜索。
两人只好又返回二楼,慌乱中,相互拉着的手忽然脱开,待他们觉察到时已经晚了,现了形的茵茵立刻便陷入了大汉们的围堵之中。
疯狂的狞笑和吼叫随即响起。
“哈,原来是个漂亮的小妞。”
“抓住她,抓住她。”
面对着十几个狂喊鬼叫的凶汉,茵茵在短暂的惊惶之后很快便镇静下来,并且悄悄地摸出了石子。
汉子们并没有采取进一步的行动,只是呐喊着虚张声势,双方对峙着,这可急坏了歪脖子,不停地怂恿手下。
“上呀,上呀。”
“没用的胆小鬼,连一个娘儿都怕。”歪脖子抬腿正想给长耳朵一脚,一颗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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