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颜六色,发出的声音千奇百怪,有的好似婴儿啼哭,有的如同醉汉狂笑,更多的像是野狼嗥嚎。
“哎哟。”方奇手中的树枝不慎落地,胳膊被一只老鹰般的乌鸦啄得鲜血淋漓。
茵茵举起树枝噼哩啪啦朝它一顿猛扫,乌鸦丢下几片羽毛后狼狈地飞走了,另一只巨型怪鸟瞅准了时机,从高处闪电般地向她俯冲而来
她左遮右挡,眼看招架不住,龙振和成宇及时赶到,短剑和佩刀组成了一道自卫的防线。
这只怪鸟长相奇特狰狞,铁钩似的巨喙上面长着与人相似的大鼻子,三只碧绿的玻璃眼凶光逼人,不断地朝两人发动进攻。
在怪鸟再一次猛扑下来的时候,成宇举起佩刀对准它的脑袋劈去,怪鸟身子一偏,躲过了这凌厉的一刀,就在它洋洋自得之际,龙振的短剑噗的在它的肚皮上划出了一道二三寸长的口子。
一声惊天动地的哀鸣过后,怪鸟如同一架中了防空炮火的战斗机,一个倒栽葱坠落下来,在地上不停地扑腾挣扎,企图再次起飞上天,两人怕它不死,上去又一连补了几刀。
怪鸟终于气绝身亡,被它辗压得一片狼籍的灌木荆棘堪比一个蓝球场。
见同伴死于非命,怪鸟们纷纷飞走了。
方奇上去一连踢了它几脚,骂道:“我叫你狠,我叫你狠。”
常宁却被它身上美丽的羽毛迷住了,准备拔几根带回去装饰房间,可是不管如何使劲,就是拔不下来。
就在人们百思不解之时,一个更奇异的现象发生了,怪鸟的身子在慢慢地萎缩变小,鲜艳亮丽的羽毛也逐渐地褪去了原来的色彩,到最后,竟然令人难以置信地变成了一片黑色的树叶。
哗然过后,他们又不禁地产生了一种遭到了侮辱和捉弄的愤怒。
“糟了,这里十有就是断魂谷了。”常宁恨恨地说。
龙振以低沉的语调警示大家道:“麻烦才刚刚开始,这样的事以后还会不断地发生,我们要随时做好心理准备。”
“你说我们会碰见黑面神吗?”此时,茵茵的心七上八下的总是落不到实处。
“难说,这里本来就是他们的地盘。”成宇的嗓音显得有点艰涩发紧,“一半对一半吧,听说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龙城。”
“就算碰到了,也没啥了不起,大不了干一仗。”原来还在哎哟哎哟叫唤的方奇,不但疼痛奇迹般消失了,而且伤口也已平复如初。
“你看你看,大话又来了。”茵茵立即不失时机地给予奚落,“干一仗?拿我们的鸡蛋去碰人家的石头?”
方奇愣怔了片刻,可很快又找到了说词:“哪你说怎么办?我宁愿当烈士,也决不投降。”
人们哈哈大笑。成宇揶揄道:“好呀方奇,现在我就正式封你为烈士,行不行?”
五人继续寻找出口。他们爬上了一个陡坡,展现在眼前的却是更为诡异的深谷。怪石遍地,沟壑密布,中央十几株歪脖子老树,枝叶丫丫叉叉地纠缠在一起,每棵树下面几乎都有一个巨大的树洞,而周围却光秃秃的寸草不生。
成宇提醒大家注意:“这里一定有古怪,稍不留神就会上当。”
突然四处电光闪闪,声声霹雳在头顶上连续炸开,紧接着,豪雨瓢泼一般地从天而降,天地之间立刻陷入白茫茫的一片。
他们落汤鸡一般在雨中狼狈地东奔西突,最后齐齐跑到老树下面避雨。
尚未站稳,便发现十几个树洞全都突突地不停往外冒水,天上地下的两股水合在一起,转眼工夫整个深谷便变成了一片水茫茫的泽国。
龙振和成宇连忙往树上爬,可是由于太过滑溜,始终无法上去,最后只好放弃。
雨越下越大,水势在不停地上涨,激流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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