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失望和遗憾,垂头丧气地走了。”
“真笨。”茵茵不留情面地奚落道,“脑子生锈了还是长霉了?你平时不是挺灵活的吗?”
“说得对。这使我想起小学的一篇语文,题目就叫‘守株待兔’。”常宁脸上的表情显得有点古怪,“不过,再精明的人有时也难免会做一些蠢事。”
“后来我细细一想,觉得这种做法确实有点窝囊。”他难为情地笑了笑,“也许当时心太急。”
“该你了。”茵茵将目光转向常宁。
“别忙,咱们先喝点茶吧,刚刚泡的。”他站了起来,给两人和自己分别倒了一杯,“这是上好的大红袍,很贵的。”
龙振正讲得口干舌燥,立即端起杯子呷了一口,果然清香甘醇,沁人心脾,连赞:“好茶,好茶。”
“我比你们两个还要倒霉。”常宁一连喝了几口,“仙兽不但长得较胖,动作也没有那两个快捷,走路慢吞吞的,而且似乎还有点瘸,不知道是年岁大了c腿脚不灵便还是故意装出来的。为了避免与他过分接近,我不断地减慢走路的速度,然而距离还是越来越短,说实在的,这时我心里居然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想法:乖乖,你就不能快点吗?还大侠呢。”
“你有这种想法肯定会吃亏,没有金刚钻,就不敢揽瓷器活,你没看他在公园那会儿,可厉害呢。”茵茵一针见血地指出他的失误。
“没错,你说的太对了。就在我鬼迷心窍c注意力分散的那一刻,他忽然一下子像换了个人似的,脚底生风,嗖嗖地走得飞快,眨眼工夫便把距离拉大了,多亏这是一条直街,如果是转弯抹角的小巷,非得抓瞎不可。我急了,心里说:你想跑,没那么容易,拼着这条小命,也不会让你在我的眼皮下溜走。”
“瞧你把人家当成什么了?黑面神?还是猩猩脸c猪嘴巴?真是的。”茵茵按捺不住心头的不满。
“对,他们打抱不平,为百姓做事,是大家心目中的英雄呀。”龙振也对他的说法提出了非议。
“对不起,其实我并没有那种想法。我连忙急起直追,累得呼哧直喘,才再次将距离缩短到合理的范围。可是很快,麻烦又来了。”
“干嘛了?又上房顶了?”
“那倒没有。问题出在黄黄和花花身上。你们知道黄黄c花花吗?就是我们家养的那两条宠物。它们的突然出现,不但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而且还在心中产生了一种不祥和恐怖的预感。它们贴着墙根,走两步,停一下,四处张望窥探。这么晚了,它们还在外面游荡,难道要去干什么坏事不成?为了解开心中的疑团,我身不由己地跟了上去。走没几步,才猛然想到了自己的任务,转过身来朝前一望,立马凉了半截,白晃晃的灯光下,长长的街道上空无一人,三秒钟之前还在那里踽踽独行的仙兽踪迹全无。
“我后悔莫及,也只好自认晦气,但下一步怎么办?是追赶仙兽?还是监视猫狗?糟糕的是,我却鬼使神差地选择了后者。直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当时为啥会做出如此愚蠢的决定。幸好它们还没有走远,为了弥补损失,我必须小心谨慎,以免鸡飞蛋打,两头落空。我的工夫总算没有白费,没多久,这两个家伙便露出了它们的真实面目。”
“它们究竟怎么了?”
“别急,听我慢慢说。”他喝光了杯中的茶,分别朝两人瞅了一眼,继续说下去,“花花在前面走,黄黄在后面跟,尽管黄黄个子比花花大得多,但却慢慢吞吞,气得花花不时地朝它“喵喵”两下,仿佛在催促:跟上,跟上。黄黄偶尔也会以汪汪给予回应,似乎说:知道,知道。相互之间的默契程度完全出乎我的意料,而它们在家则几乎是天生的对头,花花娇气,黄黄离它近点就大声抗议;黄黄顽皮,有时还故意以撩拨它来取乐。凭这一点,就足以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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