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效果,简直是胡扯。”对于这个说法,秦明浩很是不以为然。
“信不信是你的事,反正大家都这么说。”老者用奇特的目光瞥了他一眼。
“请问老伯,那块石头有多大?放在龙湖什么地方?”一直留心倾听的秦琪语调柔婉地问。
“不清楚,也许在湖边,也许在湖底,也许是一座石山,也许只有鸡蛋鸭蛋那么大。”老大爷仔细地把她上下打量了一遍。
龙振见自己所关心的问题被她提了出来,多少显得有些失落,无意中朝那个方向瞟了一眼,两人的目光在瞬间交接,他心中一动,走开了。
在渡轮的另一边,茵茵和常宁正逗着白雪,它一会儿飞上常宁的肩膀,一会儿又飞到茵茵手上。茵茵嘻嘻哈哈的笑得十分开心。笑闹声吸引了许多乘客的注意,都用惊羡的眼神盯着白雪,因为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鸟儿。
“它是什么鸟?”一个梳着小分头的年轻人问茵茵。
“鹩哥。”
“开什么玩笑?从来没有见过鹩哥的毛是白色的。”
“你没见过的东西多哩,难道都是开玩笑?”她用犀利的语言予以回应,然后不悦地挪到了一边。
碰了软钉子的小分头毫不在意,很快便厚着脸皮粘了过去:“它会说话吗?”
“会,说话c唱歌c念诗,什么都行。”
“牛皮,许多人都没有这个能耐,别说一只鹩哥。”
“不信?你敢打赌吗?”常宁见他缠住不放,有意激他。
“好,就赌这个。”他取下腕上的手表,“要是它会说话c唱歌c念诗,手表归你。要是做不到,你赌什么?”
常宁正要回应,龙振听见后,连忙上来阻止:“不行,不行。”
“你看,你看,刚才还牛皮哄哄的,转眼就成缩头乌龟了。”小分头嘲讽道。
这话惹恼了茵茵,她把白雪招到手上,抚着它的羽毛说:“白雪,来,说‘你好’。”
可是它却一声不吭。
“要不念首诗也行。”常宁也耐心地给予引导。
它双目四顾,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倍感兴趣,唯独对两人的要求不理不睬。
“上边毛,下边毛,中间一颗黑葡萄。白雪,这是什么?”它一反常态的无动于衷也让龙振也开始着急了。
然而,无论三人如何努力,它就是不开金口。
“怎么样?牛皮破了吧?典型的骗子。”对方的奚落变本加厉。
船上顿时一片起哄声,三人神情严肃地保持着沉默,对人们的嘲笑挖苦置之不理。
“这只鹩哥真漂亮,抓的吗?”起哄的人自觉没趣渐渐散去后,秦琪缓步来到茵茵身边,问道。
还在气头上的茵茵斜乜了她一眼,没有搭腔。
听到声音的龙振转过身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喜悦:“不是抓的,是买的,就在老东门的花鸟市场。”
“多少钱?方便说吗?”目光聚焦在他的脸上。
“一百九。”他将白雪招到手中。
“不贵,不贵,这样的鹩哥,一千块也值。”她纯澈如水的眼眸闪闪灼灼,“这种基因变异的动物极为罕见,甚至可以说绝无仅有。”
接着又问:“它会说话c唱歌吗?”
“会,都会。刚才它生气了,所以”
“让我来试试,可以吗?”
得到应允后,她凑近白雪,婉转地问:“漂亮的小鸟,给我唱支歌好吗?”
见白雪丝毫没有反应,她又重复了几次,最后还是失望了。
“想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它不喜欢跟有钱人打交道。”茵茵冷眼相对,火辣辣的话语炮弹一般地冲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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