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傻根道:“半年前在广州,大雨瓢泼的那天晚上,咱们曾经见过。”谢玲玲呆了一呆叫道:“啊,你是傻……傻……根哥,对不对?”傻根笑道:“不错,正是我,谢姑娘,那晚蒙你爹爹救命之恩,又承你照顾江姑娘之谊,傻根心中一直感激,近日途经武夷山,想起你父女可能尚在百虎门,因此便上峰来瞧你们了。”
谢玲玲道:“傻……嗯,根哥,多谢你这么有心,爹爹那是举手之劳,对了,你何时拜入百虎门南宗?”傻根把前因后果简单说了,从怀里取出水泡不坏硬梆梆的面饼递给她道:“谢姑娘,郑大哥对我说,让我有机会见到谢前辈,便将这块饼交还给他,说是报答他的……他的救命之恩。”傻根说到后来,自己也觉得不太好意思。谢玲玲既惊讶又有些失望,道:“你这么老远历经曲折前来探望咱们,就是为了还回这块面饼?”并未伸手去接。
傻根点了点头,突然身后传来一人声音道:“师妹,你在和谁说话?”龙马神拳大弟子丘南兴见他俩说话时间有点长,便忍不住走了过来。
谢玲玲正要相告,忽得脚步声响,崔云杰、李云龙两人奔进大厅。两人神色间颇有惊惶之意,走到文东方跟前。崔云杰道:“师父,西蒙谷在对面山上聚集,把守了山道,说道谁也不许下山。咱们见敌方人多,不得师父号令,没敢随便动手。”文东方道:“嗯,来了多少人?”李云龙道:“大约一百七八十人。”文东方嘿嘿冷笑,道:“一百多人,便想诛灭百虎门了?只怕也没这么容易。”
李云龙道:“他们用箭射过来一封信封,封皮上写得好生无礼。”说着将信呈上。
文东方见们封上写着:“字谕文东方”五个大字,便不接信,说道:“你拆来瞧瞧。”李云龙道:“是!”拆开信封,抽出信笺。
只听李云龙读道:“西蒙谷字谕文……听者他不敢直呼师父之名,读到“文”字时,便将下面“东方”二字略过不念照做:限尔等一个进辰之内,自断左手,抛下兵刃,退下天心峰虎王庄,否则百虎门鸡犬不留。”
谢六一大怒道:“西蒙谷是什么东西,夸下好大的海口!”在他离开天心峰时,西蒙谷还是一个不起眼的四五流教派,因此并没有听说过。
突然间砰的一声,李云龙仰天便倒。崔云杰站在他身旁,忙叫:“师弟!”接过信纸伸手欲扶。文东方抢上两步,伸手抓他的臂膀,微运内力,将他拉开三步,喝道:“只怕有毒,别碰他身子!”可还是晚了一步,崔云杰脸上肌肉不住抽搐,拿信的一只手掌霎时之间便成紫红,双足挺了几下,便已死去。
前后只过一顿饭功夫,“百虎门”北宗连死了两名好手,众人无不骇然。
傻根低声道:“西蒙谷是什么帮派来的,怎地下手如此狠毒?”谢玲玲声音微颤道:“我不知道,他们竟然真要斩尽杀绝,那……我们……。”丘南兴拉了她手道:“师妹莫惊慌,有师父和师兄在,定不会让你受半分伤害。”傻根道:“谢姑娘不必害怕,他们下毒的功夫粗浅得紧,一眼便瞧出来了。只要稍稍注意不要乱动敌人物品,便不会有事。”
丘南兴心中一凛,大声道:“大师伯,心那信封信笺有毒。”
文东方向崔云杰手中拿着的那信瞧去,不见有何异状,侧过了头再看,果见信封和信笺上隐隐有青光闪动,心中一凛,转头向那丘南兴道:“丘贤侄,你懂得使毒解毒?”丘南兴道:“回禀大师伯,南兴不懂。”
谢六一问:“那么你怎知笺上有毒?”
谢玲玲抢道:“爹爹,是傻……是皓俊师兄说的,他还说有块饼交回给你。”谢六一道:“饼,什么饼?”眼光射向傻根右手,脸上陡地变色。
傻根见他神情紧张,正想将手中的饼交给他,文东方赞道:“皓俊贤侄不但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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