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海市第三医院,门口一辆计程车停下,车门被匆忙推开,浑身血液伤痕的少女抱着另一位昏迷中的女生冲进了医院一层大厅。
“医生呜”
跑到前台的小韭原是准备简述情况的,但环境气氛缓和,让小韭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泪水不自觉地涌出。
前台人员见多识广,招手唤来两辆移动式病床,与几名医务人员一起将两位女生放上。
小韭有惊无险地负伤跑完近两万米的野地,来到市区匆匆拦下计程车直达了第三医院,毕竟市郊有丸灾,第一医院肯定会优先有伤员送达,繁忙甚至爆满后,伤员还会转送二院。
“医生,她背上有3道伤口,大约3小时前的,平均长度10多厘米,不深,简单消毒处理过,呜,然后淋雨发烧了,还一路颠簸”小韭在病床上擦着眼泪,不断阐述着仓鼠的情况。
二人如今已被分别被推入不同诊疗室,医生听着小韭的诉说,让身边的护士转达到另一个诊疗室,“小姑娘,你别激动,如果是那样,应该不至于构成致命伤,你这边倒是更严重。”
“我没问题的,我是丸者,如果人手不足的话,求求你们先治疗她,这是我的银行卡,如果不够请先结算她的治疗费用”小韭看着身边的医护人员,泪水大颗大颗落在床单上。
护士听得揪心,将小韭的银行卡与单肩包一同放在旁边的桌上,“第一医院那边入院几十人,军队的伤员有军方直属医院,我们这边人手充足的,你安心点。”
小韭听完后才感觉极端疲劳,躺在病床上,一阵眩晕感袭来便失去了知觉。
“唉,这小姑娘,待会儿扫描一下她的身体,看看有没有什么暗伤。”
医生是一名女性,此时张开双手,施放着丸术式‘愈合’,把创口与出血状况先行简单治疗。
另一名护士拎着小韭的单肩包去了安排好的病房,丸者有医疗补贴,而且按国际条约,遇到伤员要无条件治疗,最后无经济能力者国家会先行垫付救助金额,病人分期付款。
几十分钟之后,两间诊疗室的门几乎同时打开,两拨女性医护人员对眼一愣,“这么巧,你那边是个什么情况?”
“很糟糕,里面还在抢救,普通女生,没怎么运动,体质弱弱的,背上有3道抓伤,前期处理得当,可反复开裂失血量大,又淋雨有些感染,高烧恶化成了炎症”
“我这边是个丸者,身体素质不错,麻烦在于伤口太多了,深深浅浅有近百处,肌肉极度疲劳了,休克状态下时而还抽搐,新来的小护士给那女孩换衣服的时候都看哭了。”
“话说,她们是从7号丸道馆逃过来的?十多公里啊,加上是自己坐计程车来医院的,说明没有军方护送。”
“这么一想,确实玄乎了,先前把单肩包放到病房的护士说,包里掉了个大番薯出来生的,还挺新鲜。”
小韭模模糊糊感觉被扶起,有人给自己擦拭了身体,然后换了一套衣服,病床被推动,从一个房间到了另一个房间,固定住。
费力想要睁眼,感觉混混沌沌,在被拉上了被子之后借着这份柔软与舒适,陷入更深的沉眠。
“小韭!你怎么这么淡啊?!”
暮语伸手摸了摸小韭的脸,梦境里双方都有点透明,而小韭的形象淡得过头了。
小韭还有些恍惚,随着和暮语的交谈,对面涌来的精神力清流细腻地梳理着小韭的意识。
“如此这般,我应该现在是在医院昏睡,能见到你,应该是从傍晚睡到晚上了。”
思绪完全恢复清明的小韭讲述了自己的遭遇。
暮语不解道,“你在连续战斗已经负伤加背着伤员赶路,然后体力和精神力透支,所以可是形象要这么淡,应该是精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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