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好诗情!”坐在常歌行旁边的一个书生拍手叫好:“只是兄台如此品酒的方式在下却是不敢恭维,百种酒混杂在一起就,即便是仙酿恐怕也只能喝出糟糠味儿!”
“哈!哈!”常歌行朗声一笑道:“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书生抱拳道:“在下一介草民哪里敢称什么尊姓大名,贱姓司马名玉朗!”
“原来是司马兄,相逢便是有缘,这鲁酒、蜀酒、户县酒、浔阳酒正是刚才诗中所写,既然司马兄知晓诗词中真义,这四样酒便送与兄台了!”
司马玉朗也是一个爽快人,并没有作扭捏态,朗声道:“那就谢过兄台了!”
伙计将酒水送到司马玉朗的桌上,他也不客气,径自斟满一杯,双手举杯遥敬常歌行道:“我就借花献佛了,借着兄台的美酒,谢过兄台的佳酿!”
常歌行斟满一杯葡萄酒,同样举杯回礼,一饮而尽。葡萄酒入喉,一阵甘洌,似乎还带着雪山上的清寒,下肚之后又有一股热气腾起,逐渐让变四肢百骸,在冰与火中让人舒爽不已。
常歌行起身,将两壶酒拎在手中,上面的标签赫然写着:临邛酒、崔家酒。
“可有兄台识得此两种美酒?”常歌行问道。
在座的都是自诩风流之辈,就着诗词歌赋饮些美酒,要的就是这份风雅。若是名声传开,被哪家门阀看重,招做贤婿,就真的顷刻间到达人生巅峰,迎娶白富美了。常歌行举着酒壶发问,其中考较的意味已经相当明显,这些骄傲的读书人当然不肯能退缩。
“在下焦慕正好识得此酒!”有书生站起来道。
“愿闻其详!”常歌行带着笑意看着焦慕,焦慕身材颀长,比司马玉朗要高上半头,标准的模特身材。若是在春风荡漾的时节,此君摇上一把折扇,在春水旁走过,一定会引得一片尖叫。
“不知一盏临邛酒,救得相如渴病无。武陵城里崔家酒,地上应无天上有。南游道士饮一斗,卧向云深洞口。”
“好!”
“焦兄大才!”
“佳作!”
。。。。。。
不等出现发表评论,坐下的书生已经叫好声一片,在仇富的心理作用下,这些没有家世背景的书生很容易达成统一战线,同仇敌忾的。
至于那些有些身价背景的才子们,是不屑与这些人泡在酒馆,卖弄诗情的,他们应该考虑的是到哪里任职或是如何娶上一房门当户对的媳妇,成为自己仕途的助力。
常歌行看得真切,却也不生气,门阀阻断了这些读书人的前途,当然会产生一些其他的变异。毕竟,机变之策已经深入到了中华大地的血统之中,坐以待毙从来不是中华儿郎的选择。
“如此,这临邛酒、崔家酒就送与焦兄了!”常歌行环视了一眼在座的书生:“家父与我皆是好酒之人,今日借着美酒佳酿与众位才子齐聚一堂,乃是幸事一件。百种佳酿皆是美酒,却需要巧舌品尝,今日我父子做东,请众才子一醉方休!
他乡共酌金菊酒,万里同悲鸿雁天。
今日登高樽酒里,金菊清香满手传。
茱萸酒法大家同,好是盛来白碗中。
暖腹辟恶消百病,延年胜过枸杞羹。
金盆盛酒竹叶香,十杯五杯不解意。
百杯之后始颠狂,一颠一狂多意气。
岁盏后推蓝尾酒,春盘先劝胶牙饧。
李白醉去无醉客,可怜神采吊残阳。
松醪酒好昭潭静,闲过中流一吊君。
十分满盏黄金液,一尺中庭白玉尘。
对此欲留君便宿,诗情酒分合相亲。
。。。。。。”
常歌行将桌上的美酒分发给在场的书生,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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