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服不错,就是有一点不好!”
玉米姐妹如条件反射般,慌忙跪倒,两颗小脑袋抵着地板,娇小的身子还不断瑟瑟发抖。
常歌行看到把两姐妹吓成这个样子,心里顿感过意不去,便欲伸手去扶两人,岂料手刚碰到玉米两人的胳膊,二人便如避蛇蝎,却又不敢真的挣扎,只是惊慌之间,跌坐在地上。
无奈之下,常歌行只能板着脸,一副严肃模样。
“你们这是像什么话,我又没说这衣服不好,快点起来,不然我真的生气了!”
两女连滚带爬的站起身,一副犯了错的模样,垂着头站在常歌行面前,两只小手更是死死的纠结在一起。
“我只是想说,玉米这个名字真的不怎么好听,不如我给你们换个可好!棒子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玉儿已经有些哽咽了,“可。。。。。。是,这是小姐起的。”
“这是你们小姐没文化,等会让我好好给你们小姐上上课!”
两女哪里有什么表示,同意,是对自己小姐的不敬。不同意,是对这位准姑爷的不敬。这两位可都是她俩的主子,乱嚼主子的舌根子,乃是作为下人的大忌。
在两女的引领下,常歌行穿过那条长长的甬道。甬道两边皆换上了红烛,墙壁两侧更是贴上了大大的喜字,龙飞凤舞,显然是出自大家的手笔。
两女在甬道中转过一个弯,继续向前走去。光线越来越暗,照亮用的红烛也不见了踪影,常歌行极目看去,前面哪里还有什么道路,原来是一堵厚实的墙壁。
这是什么意思,大婚当日带着新郎官走死胡同,这难道是这个地方的习俗?
常歌行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两女,两女倒是驾轻就熟,完全没有不适应的感觉。
到了甬道尽头,两女完全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就在两人将要撞在墙壁上时,那面厚实的墙豁然分向两边,一缕柔柔的红色烛光将本来暗无光亮的甬道染成了喜庆的红色。
常歌行半眯缝着眼睛,逆着光线望去,里面竟然是一个巨大无比的空间,内里完全被火红色的光芒笼罩,让本来冰冷的石壁、地板敷上了一层暖暖的胭脂红。
他抬脚迈进石门,落下时竟然满脚松软,就这份触觉,完全不比当初隋军中军大帐内的地毯来得差劲。
身后的石门自动关闭,与周围的石壁融为一体,就连斧凿的痕迹都能完美的契合。若不是亲眼看到,根本就不能发现暗门的所在。
“这就是圣女的夫婿,我们圣教未来的圣王?也就不过如此嘛!”
常歌行还没站稳脚跟,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便传了过来,说话之人正是右护法。他今天全身墨色衣装,一副肃穆打扮,与喜庆不仅无缘,简直是完全绝缘。
常歌行瞥了一眼右护法,伸手掏了掏耳朵。
“你们这里的流浪狗还真多,听说纯黑色的狗血可以辟邪,那也用不着牵上一整条吧!放上一碗血就行了,说实话,老狗的叫声真的不怎么好听!”
整个大厅内,就右护法一人一身墨衣,常歌行话中所指,不言而喻。
厅内的一阵轻笑,使得右护法脸色深沉的与他那身衣服有的一拼,他怒极反笑:“好,圣女眼光果然独到。竟然看上了这么一个油嘴滑舌的臭小子,看老夫拔了你的舌头!”
说话间,右护法足尖点地,飞身而起,携着风声向着常歌行掠来。一只稍显粗糙的大手,化为虬结的鹰爪,向着常歌行的咽喉袭去。既然你自寻死路,就不要怪老夫趁机要了你的性命,相信圣女也不会为了一个死人,与老夫过不去。
常歌行暗自握住剑柄,想要小爷的舌头,就要试试小爷的宝剑。看你这一副肉掌,是否强得过剑刃。
只是,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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