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静烟见得情况,不言不语,只是挽着王莽左臂,一脸微笑。似乎没看见那抚琴少女一样,完全不受影响。
王莽正襟危坐,也不多瞧,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好,王公子果然海量,可续饮一杯,以当相识之意!”侍女又拿起酒壶斟酒道。
这下,王莽却是摇头,对着霍江海道:“霍少,咱们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你也莫要让此女来试探我。我已有静烟,何须他女?今日不知霍少请我前来究竟所谓何事?若是单单喝酒叙旧,怕是也不至于吧?还有,那个小毛孩卫建印最近可有什么动作?
这几日我却是没有什么功夫理会这事,正琢磨着等过些时日,清净了下来,然后再去找他晦气,寻个场子呢。”
“小毛孩?”
霍荣盛让侍女离开了王莽身边,苦笑道:“王兄,不瞒你说,这两日我苦寻机会,就想给那个卫建印一个教训,但一直抓不住机会。甚至,我还差点又吃了他的一个大亏。
此子虽然不学无术,不堪大用,但手底下倒也真有一些厉害人物,精于算计。今日请你前来,实为是想听听你的意见。此子,我势必要杀之。”
“嗯?”
王莽见得霍荣盛双眼露
出杀气,不似作假,吃惊道:“霍少,莫非你真想要彻底灭了他?他可是皇后之弟,卫家嫡系。如此一来,怕不是要大动干戈,你竟然有此等魄力?”
“哼,我有什么好怕的。”霍荣盛狠狠道:“我平时虽然嚣张了些,但也没有真个和那些大家族弟子真刀真枪干上,没有王兄你的胆略。
但是,那日卫建印这小子趁我所带之人不多,使得我吃了一个大亏,此事我定要给他一个好看。还有,王兄你早已做出表率,我甚为钦佩。因此我痛下决心,要做王兄第二。再有便是,我爷爷也希望我把场子找回来,免得那卫家嚣张。”
“哦?”
王莽心中大惊,但却不露声色,眼珠子一转,有了计较,哈哈大笑道:“好好好,霍少不愧是霍少。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不失大丈夫气魄。”
说到这,话锋一转,试探着道:“霍少,不是我言语唐突。你虽是霍家族长亲孙,属于嫡系。但是你霍家嫡系太多,估计霍家和你作对的大少也有不少。不像我,王家嫡系偏少,我又可随时掌权,毫无顾忌。
若是你真个弄死了卫建印,怕是下场也不太好。你爷爷虽然希望你把场子找回来,但若是事情出了掌控,你爷爷也护你不得吧?甚至我能猜测得到,你爷爷也就希望你狠狠揍他一顿,或者是羞辱他一番,并不真的希望你杀了他。
如此一来,你若真下手杀了他,不说卫家找你麻烦,你霍家其他长辈、大少定要拿你去顶缸。届时你一无大权在手,二无真正依靠,却是死路一条。此事我看不可行,你最多只能教训他一顿而已。”
“王兄,你此言未免有些小看了我吧?”
霍荣盛冷道:“你之所言,我自深知。但我也并非怕事之人,只是平时不想真个惹出大事。卫建印欺我在先,而后又来算计我。若我还不下杀手,将有何面目立身?我刚刚已有言语,此子必杀之。
我杀了卫建印,霍家就算保我,但我也会彻底失去权势。而你不同,你进可攻,退可守,完全可以不在乎,相当于嫡系一脉之主。今日请你前来,是想借你之力。若我真出事,我希望你能出手护我。”
“这”
王莽和王静烟对视一眼,没想到这个霍荣盛竟然是这么个算计。
“霍少,我们虽然算是不打不相识,但是,若事后卫家真个动手,我恐怕也有些难办,极有可能也会失势。此事牵一发而动全身,加上时局又是动荡”
未等王莽说完,霍荣盛又道:“王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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