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说!”
杜公平用可怜地声音回答,“我说的是事实。”
壮汉,“心存侥幸!”
壮汉暴吼一声,左脚抬起,然后又重重落下,重重落到杜公平的腹之上。杜公平立时变成了一只上岸的虾米,全身躬在一起,不停地抖动c抖动。这是因为痛苦而产生的人体本能反应。
壮汉,“再说!”
杜公平,“我没说谎”
杜公平还没说完,就再次被壮汉抓住脖子举到半空。窒息挣扎,不久杜公平终于晕了过去。
杜公平再次醒来,已经换成了一个只有昏暗灯光的黑暗牢笼。杜公平被禁锢在一个充满血腥气和臭味的木制十字架上,杜公平目光的前方也是一个十字架,十字架上正钉着一个已经被剥开一半皮肤的人,那个人杜公平正好也认识,正是从前贩卖自己大麻的拆家,好像是叫瘦骨哥。
瘦骨并没有死去,也没有晕倒,只是在一个十字架上痛苦地嚎叫。他的下方,刚才审问自己的黑衣壮汉正在慢慢悠悠地剥去他身上的皮肤
“啊呕”
杜公平控制不住地呕吐起来,接着又是一阵地咳咳。
壮汉这时也回过身来,露出黑黄c不齐的两排牙齿。
壮汉,“你醒了。”
壮汉转头微笑地看着眼前的瘦骨,说,“我们先歇歇,我先和那个朋友谈些私房话。”
瘦骨努力半天,终于说出声音,“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壮汉没有理瘦骨,只是径直向杜公平走来。杜公平确实害怕起来,露出惊恐的表情。
杜公平,“你不要过来。”
壮汉,“这回,想好怎么回答我了吧?”
杜公平,“我说我说,你不要过来!”
壮汉来到杜公平面前,用那依然事着瘦骨血液的大手抚摸杜公平的脸颊。
壮汉,“你说吧!”
杜公平的意志仿佛一瞬间被击溃。
杜公平,“那天我是去买大麻的,遇到警察扫毒,所以慌不择路,被追的最后掉楼的。”
壮汉,“没有了?”
杜公平,“那大麻是三岛雄男他们强迫我去给他们买的,而且不是第一次,大约大约有4c5次,每次四五百元的货。”
壮汉,“再说说,我不知道。”
杜公平,“没有了!”
壮汉,“你是处男吗?”
杜公平,“是。”
壮汉,“你看a过v片吗?”
杜公平,“看过。”
壮汉,“你手过淫没?”
杜公平,“手过淫。”
壮汉越问越快,带着杜公平越回答越快。
壮汉,“4天前的晚上9:00,你在干什么?”
在问过众多无关痛痒的话后,壮汉突然问道。不过此时的杜公平,仿佛依然没有从刚才的气氛和节奏中脱离出来。
杜公平,“三岛雄男的生日晚宴,我和同学一同参加他的晚宴。”
壮汉,“当时发生了什么?”
杜公平,“我和风间美弥姐正在聊天,突然不远处发出一个女人的惊叫声。风间美弥子首先跑过去,我随后追过去后发现三岛雄男同学正和片仓右次c拳井风叶同学赤裸地纠缠在一起。我吓呆了,直到风间美弥子拉我,我才赶快从那里离开。”
壮汉,“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杜公平,“不知道。”
壮汉,“你与三岛雄男他们有仇?”
杜公平,“是的,但是我不恨他们。”
壮汉,“你不会他们?”
杜公平,“是的。”
壮汉,“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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