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官军起来。”李可灼边说边意味深长的瞥了王星平一眼,那意思似乎在说这都是他在‘妖言惑众’。
王星平闻言心中也是一凛,这名声太大也不是好事,毕竟辽东若是败了恐怕依然有人会迁怒,拜话本和说书的所赐,三国里田丰的下场如今早已是人尽皆知的故事。
“典膳谬赞了,要论本事在下哪里比得上典膳。”
“说吧,你找我究竟为了何事?”李瑞的性子他最清楚,不会无缘无故引荐个小子来找他,毕竟教门的事情还是颇为忌讳的。
王星平呵呵笑道:“李老爷果然爽利,我的确是有些事情想要请李老爷帮忙。”
“帮忙?”
“李老爷常在皇城中行走,消息灵通得很,王某家中是做买卖的,对于各种消息尤其是禁中最感兴趣。”
李可灼闻言不置可否,拖长了嗓子问道:“说说看,你都想知道些什么?”
“朝野事情,以及……皇帝的病情。”王星平一字一顿的说道。
“大胆……”听到朝野事情四个字时李可灼并无惊讶之色,毕竟鸿胪寺虽然职司上只是掌管国家礼仪和宫廷宴席,但上到通政司的奏疏内呈,下到来京朝觐官员、使节的管理,还有大小官员在御前的引见,可以说只要鸿胪寺的人愿意,朝廷在他们面前并无多少秘密可言,想来平时来找他的不在少数。但听到后面一句李老爷却差点从椅子上蹦了起来,眼中满是警惕,然而似乎又想到了王星平与李瑞的关系,还是马上恢复了平静,“你可知道刚才的话一出口可就是天大的罪过了?念你年纪还小,这次就算了,此事休要再提。”
皇帝有病,不说官中,就是在民间只要不是耳目蔽塞之辈谁不知道,但一个刚刚认识的小子纵然是有熟人引荐,也不应该这么不知轻重,下意识间便会让人往不好的地方去想。
王星平却早有准备,他故作惊讶,“罪过?星平本以为是要给典膳一份天大的功劳。”
“功劳?”李可灼本已打算送客,神色又是一变。
“我这里还有一些丹丸,对足疾颇为见效。”他说完后便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看着李可灼不再说话。
“想不到天成也喜欢听些市井传言。”
“的确都是些空穴来风之言,不过小民都说无风不起浪,我也觉得当是这个道理。”王星平说完再次不语。
又过了片刻,李可灼才大有深意的问道:“你这药是何来历,主治何症?”
“此药名为秋水仙丹,主治湿热下注,痛风日久,关节痹阻,不可屈伸,重着疼痛,腰膝酸软,时有低热,畏寒喜暖……”王星平背着专门记过的症状,对自己的准备颇为自信。
毕竟这个时空除了元老院外,再无第二家势力能够搞到万历皇帝的尸检报告了。1956年发掘定陵虽然非议颇多,但至少大致知道了朱翊钧的死因,其腿部因为常年痛风而变形的骨骼和遗骸上检测出的阿片成份证明了这位皇帝的病情的确相当严重,故而皇帝以腿疾作为懒政的理由可以说是半真半假,至少每餐必饮酒这种事情是他自己的选择。
念到一半,李可灼已经有些坐不住了,淡淡道:“这是亏虚之症,补益肝肾的法子太医院里也用了不少,可都无甚效用。”
“那是辩症有误。”王星平打断道,他知道如何增强自己的说服力,“皇帝肝肾亏虚不假,但那是纵情酒色之故,不忌酒色只投以厚味补品,无异于火上浇油。”
“太医有误?”
“对,此病发端乃是大量饮酒,酒中阳气堆积肾阴中不能排泄,最后至关节之中倒生骨刺,如何不痛。”很难去说明痛风的病因,甚至连痛风这个词所指病症与后世都大不一样,但道理却是浅显易懂,王星平试着用此时的医理阐述后世的学说,倒是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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