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明军客兵还要更有战力的原因。
就如现在,五步的距离甚至只要一个跳跃便能欺到对面的军汉身前,在这个距离上,先前因为火枪齐射造成的撼动已经被勇决取代。
但是,尚宝和他的甲队并不打算给他们这个机会,尖锐的枪头迎着猛冲上来的小兵,双倍的冲击让冰冷的金属瞬间穿透了人体。母二直到此刻才反应过来,一开始的情报中这些人原本就是使用的枪阵,他只是被火枪齐射的气势吓住了而已。
又一个手下倒下,鲜血溅在脸上身上,让他清醒了几分。
‘对啊,一寸短一寸险。’
只要再靠近一些,对方那些长条藤牌反而成了自己最好的掩护。
他猛然反应过来,原本就是要依靠近战的优势才会冲得如此靠前,有枪又如何?只要我们再近几步,就可以放手对他们屠杀,此刻他的脑中已经全是昔日战争上的影响,完全忘记这一切的开端不过是一次寻衅和斗殴。
又是当面的一枪从藤牌的缝隙中刺来,母二熟练的一个侧身闪过,枪头堪堪在他身旁刺空,他顺势裹住枪杆往前一滚,再抬头时对面正对着一面藤牌已经到了面前。
藤牌的主人邓十四一言不发的注意着自己的前方有限的视野,当发现手中的防具成了对方的屏障时他果断的按照以往训练中的变化将盾移开,右手的短刀早刺了出来。
母二心中暗道一声不妙,一个后仰又往回滚了两步,再起身时已是满身满脸的雪泥。
左肩头固定护甲的牛筋已经断掉,最大的一片藤甲歪在胸前,这一击显见得是朝着心窝去的,劫后余生的模样让母二看起来颇为狼狈。但他显然顾不上这些,尚宝的枪收回又刺出,这一回枪尖依然直取母二的心口。
危机之时不过也就在一个呼吸之间,一条粗壮的手柄从眼前伸过,电光火石之间母二觉得那手上拿着的应该是一面圆盾。
“主子,你没事吧?”一个稚嫩的声音喊着。
‘是约达那小子?’母二脑中灵光一闪,再看已经到了面前的背影,果然是他没错。
这是他的随从仆兵之一,按照惯例,每个内甲亲丁都有自己的随从,这些人平时要为内甲负重兵器充当苦力,打扫战场时斩获首级运送缴获同样不会让自己主子亲自动手,论及地位比起一般土兵还要低些,但也有将族中子弟收做亲兵的,而同族当中的年轻后辈跟在主子身边若是能够崭露头角也有更大机会成为内甲,不然等年岁大些也就只能当个一般小兵,不仅要承担马头的各种派役,遇到打仗一样要随军出征,有时候甚至还要自备行粮。
所以能够在作战中被主子赏识,最后得到推荐成为内甲便是脱离如今困顿的一条捷径,尤其是现在,约达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帮母二挡下了致命一击,这份恩情加上他一直以来的表现和忠心,足够回去之后被母家兄弟推荐为亲丁,而且他如此拼命还源于他的自信,因为今天这一战养牛圈已经失去了七名带甲武士,而这些空缺中约达觉得理所应当会有他的一个。
“护住我,先杀了面前这狗入的。”
母二看着对面邓十四因为失手而有些懊丧和惊异的面目,复狰狞的叫嚣起来。
他当下一步起身,约达右手持刀紧随而进,左手的圆盾随时准备护在母二的身前,这次母二信心大增,因为他眼角的余光分明瞥见更多的刀牌手都冲了上来。这么短的距离火枪无法射击,而长枪也不再是刀牌手的威胁,接下来的乱战胜利必将属于人数更多的己方,等抓住了那个姓王的什么狗屁千户定要将他狠狠打杀才能解气。
但就在母大也觉得天枰正在倾斜的时候,意气风发的母二被眼前一幕惊呆了。
尚宝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便将目光偏向了一侧。
‘那边发生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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