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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宋忠狼狈地站在的母大面前,他身被数创,衣衫上满是残破的血迹。
“这么快就败了?”
母大惊讶于宋忠失败的速度,同样也对他身上的伤痕暗暗心惊,对方对宋忠的手下绝对是碾压般实力,这样看来即便后来那些庄丁被重新归拢起来也还是在于对方的争斗当中一触即溃了,这与他原本的想法似乎有些对不起来,原本他还指望那些庄丁先去冲上一冲,现在看来除了打击了己方的士气外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过往无论是对上周围的汉民还是山上的苗狆,宋家的庄丁少有对手,这次一开始便被对方轻松占了庄子把人都驱赶了出来,这还可以说是一时疏忽被人所趁。但方才他只比宋忠晚一刻到达此地,却已经见到败阵下来的宋忠这般模样,这几乎让他的后续手段也有些施展不开的样子,而远处那数十军汉至少从列出的架势来看并未收到多少影响的样子。
“母头领多加小心,这帮军户不太一般,他们带了长枪和甲胄,已在庄外结成阵势。”
“有甲胄?”母大闻言眉头一紧,他手下的土兵擅使刀牌,不过西南的土兵使用长枪的也不算少,比如四川那边听说便有土兵大量使用白蜡木长枪的,但认真说来刀牌手还要克制长枪几分,所以对方就算真使长枪他反而不怕,混战起来,只有一寸短一寸险的道理,拿着长枪乱战几乎就是找死。
但有甲无甲却意味着事情性质的不同,这还不光是防御力上的差别,敢明目张胆的着甲来厮杀,则表明了恐怕这背后有官府的背书,毕竟铠甲是国之重器,就算是军户也不敢轻易穿出来争斗。而另外一层上来说,这还意味着这些人是有备而来故意找事,因为方才来报信的人可也没说甲胄的事情,而且野地浪战,不会有人傻到穿着这二十来斤负重一路,那如此用心也就更为棘手了,至少事情的性质便绝不可能是一开始所想的军户寻衅滋事。
看来必须速战速决,而他眼下唯一能从这帮败兵身上知道的也就只有些微情报罢了。
“对面到底什么来路?”他不禁发出疑问。
宋忠身旁一个鼻青脸肿的亲信道:“说是新任的诘戎千户所副千户,好像也姓王。”
“诘戎千户所?”母大听了满头雾水,但一个‘也’字似乎让他隐隐如抓到了什么。
那人像是找到了话题般又解释起来,“诘戎所就是以前的佰贰堡,现在升了千户所,这些军户是来收回往年划在贵阳卫名下的军屯。”
“是王四那厮?”一旁的母二一听佰贰堡来了精神,也插言问道,他和白马硐的杨保儿曾有些贸易上的交情,前番王忠德袭破白马硐,他留在那里的一些货物也被顺道夺了去,损失了数百两银子,是以听到跟王忠德有关便有一股无名火起。
但回话的人也圆滑,生怕招惹到母大,“这就不清楚了,但是领头的看起来年纪不大,应该不是那人。”
“多少都该有些关系,不是说姓王么?”弟弟母二为自己的判断下着注脚,而且真要是佰贰堡的人马,这三、四十人当是堡中的全部精锐了,这是又想像上次白马硐一样?这让兄弟二人顿生警惕。
倒是母大反应过来,“这个不去管,还是先将那群人收拾了再说,吩咐下去,让弟兄们把堡中的弓箭都取出来。”
“大哥这是要?”母二有些紧张,比起刀牌而言,弓箭在土兵手中算是技术兵器,而且存量不多,保管不易,寻常争斗刘灏也不会让他们拿出来用。
母大鼻中冷哼一声,“不是要结枪阵么?老子看你们怎么结!”
…………
宋氏庄园外的土路上,人头攒动,长枪列阵,一派肃杀气氛。
“东家,又来了一队人马,比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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