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做。’
何德固道:“放心,小弟省得。”
“多给些银子。”顾凤鸣叮嘱道,“蛮子眼孔小,别惦记着仓中剩下的粮食,也没有多少,一把火一了百了最好。”
“放火?”何德固心想这样动静可就闹大了。
“只要得了手,该决断就要决断,闹得大了才有戏看。”
一番话说得其余几人点头称是,于是各自分派准备去了。
顾凤鸣也准备先到里屋休息,今天这事体着实费神,好在总算有了个解决的办法,翻过了今日,实际也就只剩一天时间准备了。
就是不知那王家小儿如今正在想些什么……
…………
伴着打破了夜空的爽朗笑声,乌云散去,月光如水银般洒在墙头,三百多丈的寨墙将所城围得结实,除了墙头的灯笼,寨墙之内尚亮着灯火的地方就只剩下一处。
尽管已经秋风阵阵,息烽所内的兵舍还是一片快活气象。
将就着客人带来的美酒,一堆人围坐在一起喝得好不热闹。
廖四自上回分别,已经是许久没有见到王星平了,一边喝着二手淘换回来的南都名酒一边说着闲话,“五弟可是稀客啊,没想到去了趟重庆还惦念着弟兄们,要不是你今天夜里跑这百多里路来看我们,哥哥都快以为你不认喒这个弟兄了。”
“廖四哥说哪里话,我这不是得空过来了么。”
可当王忠德进了屋后,王星平马上便收起了嘻嘻哈哈的笑容。
收拾着衣服上的尘土,查夜回来的王忠德自顾自的说话,“五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说吧,这一回又要弟兄们帮什么忙?”
王星平都习惯了王忠德说话的口气,打趣道:“四哥就不许做弟弟的来看看哥哥们?施太学风鸣家的靠壁清我好容易才又从重庆的学兄手中磨了两瓶出来,自当来给哥哥们尝尝鲜。再说了,就算有事,哪回有让哥哥白干的?”
“这倒是,没事能换着三匹马连夜赶过来?”王忠德呵呵笑了起来,笑得胡子乱颤。
刚才过来王忠德便在马厩中查看过了,猜想事情便小不了,是以查完了夜便匆匆赶了过来,也就是王星平来了,换个人夜中可未见得能进得了这所城。
“给四哥送功劳来了,如何能不快点。”
听到了功劳,杨竿儿反应倒快,他酒吃得少却还没醉,“王家兄弟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什么事情?”
刚才只是吃酒,现在说起正事一时都来了兴趣。
“不知道众家哥哥愿不愿意赶一台大戏。”王星平笑着望向众人,复又神神秘秘道:“顺便在抚军面前露个脸。”
此时营房中就只得几个最亲近的军汉,众人闻言俱是踊跃,王星平乃将众人聚拢嘱咐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末了又意味深长的对着王忠德言道:“四哥历来有张致,前番在播州算不得事,这次弟弟定让官中给做主,明年可就是武科的大比之年了。”
王忠德有些抱负王星平不是头天知道,所谓武科大比就是武学生的科举,每逢子、卯、午、酉年十月举行武举乡试,三天乡试的内容分别是马射和步射,只最后一天试策论。但只要马射、步射各中一箭便算中式,策论只要通文字即可。
通过乡试后便是俗称的‘武举人’了,虽然只是一个上京会试的资格,但有了这个资格,他以往立下的功劳就会更有份量。
如今已经是千户所镇抚的王忠德自然还是愿意再进一步,何况王星平平日还对息烽所多有照弗,福泰号早就打算在息烽所内建一分号了。
王星平提起武举事情,其实就是在给王忠德进言,参加武举乡试,王忠德自问九矢中一对他来说简直小儿科一般。但他不是武学出身,那就只剩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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