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吃喝人们往往都是积极的,倘若把例会统统改成宴会,估计考勤簿上“迟到早退”的记录就会破零,甚至逾越吉利斯统计的最高数据。
来客并不多,我和小六子刚到没多大一会,准确的说 ,屁股好没有坐热,主人的一杯茶水尚在“姗姗来迟”之中,一抬头,风度翩翩的南宫教授已经拱手来到了门前,他的脚下放着一对东北名酒——“大泉源“,这酒价格不菲,传言是努尔哈赤钦定的御酒,在官场应酬中极为流行,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哎哟!南宫教授您这是干哈呀?只是一顿家常便饭,您能赏脸来串串门俺就心满意足了,这咋能让您老破费呢?”莫老更赶紧迎上去打招呼,官场上的这些陈词滥调,他早已像记台词一样背得滚瓜烂熟了。
“哪里哪里!莫总,承蒙抬举,这点小意思何足挂齿嘛!再说了,俺这是借花献佛,这酒啊!还是梁厅长梁浩天送俺的呢!俺拎到阿城没来得及下口,今儿个顺到您这,俺们来个不醉不休嘛!哈哈!”南宫东旭一边客套地寒暄道,一边把酒拎起来放到莫总的手上。
“南宫教授,幺哥!您们都是稀客呀!”直到莫丽华从厨房里出来打照面,我这才知道还有一位,可能也是最后一位“客人”早早已经“捷足先登”了,原来,莫丽华是赶早过来跟嫂子王二妮帮厨的,她出来的时候,腰系围裙,手里还攥着一把大葱呢!
自打我认了莫家,莫丽华人前人后都管我叫“幺哥”,而她心目中正真的“幺哥”就是莫老更早逝的弟弟“莫晓峰”,也就是我现在冒名顶替的名字。
她之所以这么“热情”地叫唤着,其实是有着险恶用心的,她是在提醒我,任何时候要知道自己真实的身份,“莫”姓只是我的一件外衣,一个包裹我的躯壳而已。
也许还有更深一层的含义,她这样叫也是对我的一种威胁,似乎在告诉我,只要我敢于跟她翻脸,她就会立即拆穿我的“真面目”,认我下不了台,吃不完兜着走!
虽说对南宫东旭早有耳闻,但是面对面,王二妮今天还是第一次。
直到莫丽华和我还有小六子几个自家人,一碗一碗地把王二妮精心准备的“作品”一一呈现在餐桌上,她这才忙里偷闲出来给南宫东旭打了一声招呼,手里刚解下的围裙还没来得及撂下呢!
王二妮年近五十,她不高不矮的中等身材,白皙红润的皮肤,体态丰腴,活力四射,看起来非常年轻漂亮,在她这个年龄份上,可谓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啊!
南宫东旭这个老色鬼,差点看傻了眼,浑浊而猥琐的目光恋恋不舍地在王二妮高耸的胸脯上不住地来回扫视着,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
好半天,这家伙才缓过神来,明知故问地对一旁尴尬的莫老更说道:“哎哟!这就是莫总您的夫人啊?真是才貌双全呀!啧啧!莫总!您可是艳福不浅呀!”
南宫的话酸溜溜的,让人乍一听浑身起鸡皮疙瘩,他所谓的“才”,大概是指王二妮的这几道“看家菜”说的吧?我看见这老家伙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这个正版的“叫兽”,除了嗜好酒色外,还是一个大吃货哩!
“教授您过奖了!不过就是一个烧火婆子而已嘛!哪有什么才呀?言过了!请请用菜!”莫老更一边故作谦逊的戏谑道,一边进入主题,让我给南宫东旭斟满了酒。
南宫东旭无疑是今天的主客,因为他是这个宴桌上唯一的外姓人。
按照传统礼节,酒过三巡,女东家要出灶房来为客人敬酒,王二妮接过我的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来到南宫东旭的身旁请酒,“南宫教授!俺敬您一杯!”王二妮平日酒量也不错,半斤八两的不在话下,话音刚落,她早已先干为敬,把酒喝得干干净净。
这回轮到南宫东旭“表演”了,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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