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你说说,为什么莫老更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俺的摩托车给捞回来呢?”
“他咋就这么厉害,这么神通广大呢?”爬爬虫佩服之余,疑惑不解。
“因为,他们都属猫,俺们都属鼠呀!”
“大猫生来就是老鼠的天敌,不管你把自己养得有多肥,只要被猫逮住终究是它们的美味大餐啊!”
“猫跟猫之间的战利品是可以相互友情转让的,就像我可以把我的摩托车无偿地借给你使一样,懂吗?”
“因为我们都是老鼠”
“那为啥莫老更这只大老鼠,他不吃俺们,反而还搭救俺们呢?”酒足饭饱的爬爬虫,今晚刻意与我的邻铺大头鬼胖头老吴对换了床位,专门和我凑到一起拉家常套近乎。
“没有老鼠,再威武霸气的猫上哪去成就它的丰功伟绩呀?”
“没有战果,它们就只能去喝西北风去了,兴许连这些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都不如呢”
“甭说作威作福了,是不?”
“栓,依你这么一说,俺算是整明白了一点了”
“俺们都是莫家的家鼠,所以莫老更非但不吃俺们,还要设法去袒护将就着俺们”马宇的榆木脑袋总算开窍了。
“记住,不管白猫黑猫,能抓住老鼠的都是好猫,但是,他们不能赶尽杀绝斩草除根”
“否则,他们自个将面临卸磨杀驴的灭顶之灾”
“没有老鼠了,猫的权威就无法彰显荡然无存”
“唉!命运咋就这么不公平呢?为什么俺们偏偏属鼠,他们偏偏属猫呢?”
“爬爬虫,你知道是先有蛋还是先有鸡呀?有些事,真是一时半会没法说清楚啊!”
“就算是你小子哪一天不做老鼠了,你也未必能够变成一只猫。”
失而复得的摩托车,还有莫老更这康而大慨的“赦免”宴,让爬爬虫倍感神秘和蹊跷。
看得出为了这事他确实显得有点高兴过头,不!确切地说他现在是异常的亢奋,以至于几乎彻夜不眠地跟我刨根问底打探究竟。
“用现在流行的话说,这就叫潜规则”
“算了,别叨叨了,说了也没用,说了你也不懂”
“赶紧睡吧,都深更半夜了,明早还要去蹲窝呢!”我打着哈欠,关闭了这无聊至极乱七八糟的话匣子,对爬爬虫马宇下了“逐客令”。
今夜,我俩注定只能睡个囫囵觉了
好长一段时间,我竟然和子娟联系不上了。
给她发了n个短信也全然没有回音,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难道是工作太忙,或者是出国深造了?还是出了什么意外?
带着这些疑问,我试探着给她打去了电话。
然而,更为可怕的是,子娟居然换号了。
这简直有点太不可思议了,究竟出了什么事呢?
除了自己的老爸老妈,迄今为止子娟是的情感世界唯一可以寄托的港湾。
如此反常的变故,难道她有了新的男朋友?
难道她忘记了咖啡馆的卿卿我我?
难道她忘记了野鸦岭的生死患难?
难道她忘记了病房里的耳鬓厮磨
难道?
我陷入了深深的迷惘和不可自拔的痛苦之中。
我甚至突发奇想,恨不能即刻飞赴春城,让事情的真相水落石出
然而,另一个声音在警告我:高凌峰,你知道你自己现在的身份吗?你是何人?你为何流落他乡?你要干什么?
你要时时刻刻要明白自己只是一个如“丧家之犬”般的“逃犯”,你顶多只能算是一个自食其力能够勉强度日的流浪汉。
为了报答父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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