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田襄一早就来到了来到了吏部,等着求见吏部尚书蔡颖。
这个时节到吏部述职的只有田襄一人,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吏部的休息室,等待吏部尚书蔡颖的接见。
等了不短的时间,田襄才被吏部的官员带到蔡颖办公的地方。
蔡颖看到田襄,也没有寒暄,直接从桌上抽出一份文书交给田襄说道:“本官从陛下那里得到消息,说是田探花不日要来吏部述职,倒是早就准备好了。田探花看看吧。”
田襄接过文书,大体的扫了一眼,没有发现什么出入,说道:“既然如此多谢蔡尚书了。蔡尚书若是无事,田某就先行离去?”
“等等。”蔡颖叫住了田襄,说道,“我听说淮南的县学还是田探花争取过来的?鄙人替天下学法的士子谢谢田探花。”
田襄不好揣测蔡颖其中的用意,说道:“没有,就是替法学士子们提供一些门路,举手之劳而已。”
“虽然田探花是举手之劳,但是也是真真切切的为法家士子争得一线机会,大恩如同再造。不知道田探花如何看待儒法两家?”
田襄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蔡颖叫住自己是这个目的,果然像法家所为,结合任何可以成为助力的力量。
田襄当然不会傻乎乎的一头钻进去,避重就轻地说道:“儒法两家成祖早有定论,蔡尚书何须我再多说?”
蔡颖的神情有些失望,不过很快隐去,笑着说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吏部这边尚有公务,我就不多留田探花了,田探花好走。”
哼,让我留的是你,让我走的还是你,当爷是什么?虽然心里吐槽,田襄表面上还是不露声色的施礼告退。等出了吏部的大门,田襄狠狠的朝吏部里面竖起了中指,鄙视对他呼来喝去的蔡颖。
张清已经在府上等着田襄了,等田襄回来,说道:“襄哥儿回来了,怎么样,蔡颖没有刁难你吧?”
“没有,有大父给我撑腰,也没几个人敢为难我呀!”田襄不屑的说道。
“襄哥儿,这一段时间有什么计划没有?”
田襄摇了摇头,自己也不清楚:“还没有,前几日你不是说书房的风水不好吗?特意请了一位师傅给咱们书房改造一番,现在改造好了吗?”
古人还是比较迷信风水法阵的,当初帮张清看宅子的那位师傅被张清请到田府,准备答谢师傅一番。没想到这位师傅转悠了一圈说是此间书房戾气太甚,容易影响主家仕途,需要改造一番。
张清一听那还了得,马上就安排这位师傅进驻田府改造书房。可是经过一段时间,最近才改造成功。
一听田襄问起张清才想起来:“书房已经弄好了,那位师傅说可以进了。”
田襄叹了一口气:“也是难为清儿了。不过仕途这件事情还需从长计议,当下还不着急。我先去书房看会书,理理自己的思绪,然后再说吧。”
田襄说完就独自一人走进了书房,书房虽然经过改造,在田襄看来和之前的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就是墙上的书画换了换位置而已。
田襄坐在书桌上,拿起桌上的《春秋》读了起来,实际上心思根本就没有在书上,一直在想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田襄放下书,让自己舒服的躺在座椅靠背上,无神的盯着书房的屋顶。
也不知道怎么滴,田襄越看越觉得对面的那四张书画不顺眼,总觉得怪怪的。
他直起身子,目不转睛的看着挂在墙上的那四幅字画,终于是让田襄找到了原因。
全是因为第三幅字画摆放的位置、角度和其他三幅字画有不同的区别,让人越看越难受。
田襄一想到风水师傅改造过,也许人家这么摆放是有人家自己的道理。不能动、不能动,田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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